如果这是一本修仙文,你只不过是衬托主角的背景板小角,自顾自过着平凡人生,你没有什么太过的愿望,只希望自己和亲人友人们都能幸福平安。
/03/
如今人已死,当年的祝福也没有成真。
你问弟弟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比如过年的时候放鞭炮把自己崩到,他不哭不闹的,过了很久你发现他上有血了他才哇的一哭声来;比如他在池塘边捞小蝌蚪,说是要养青蛙,养了好久才知是丑丑的癞蛤蟆。
你还没说完,他就笑着说自己忘了。
理说你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应该互相了解,怎么越大你越看不清他。
此事后,他被师尊罚跪两周,直至整个膝盖都跪到青,连续几个月都走路疼痛。
你并没有察觉到弟弟的神是怎样骤然冷去,像薄薄的利剑划开表层艳丽华的糖,溢赤腥,恶鬼般盯灼你人的背影。
儿时同眠共枕,他握住你的指尖期盼能和你同一场梦;大后反倒是与你有了无形的屏障,再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不知从何时而起的难言的别扭使他化作玻璃缸里的鱼,在弟之间的中团团打转,最后撞死在透明的墙上。
弟弟的声音是如此令人安心。
父母死亡那天,你带弟弟躲在墙角,在歹徒走后捂住他的睛,牵着他的手走血零碎的住所。他是小孩,你也不是什么成年人,也会害怕,但你总是安他,撑起年者应有的责任。
自你生育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弟弟青期的叛逆略有显,或许是由于你注意力的转移,你忽视了弟弟,生育后的雌激素使这个从你肚里诞生来的寄生掠夺了你所有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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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回,弟弟将笑脸扬上,语气轻快的祝福你,“,新婚快乐!希望你和夫永结同心!”
你是他唯一重要的人,记忆的光彩和落败皆由你主导,你填满了他生命的每一个角落。
你疑心他对你仍有怨怼。
亡夫葬礼上你恸泣昏,弟弟将几乎厥的你揽在怀里,“,我会找到凶手的。”
门派穷,你的婚服是师尊制的,而婚礼的程以及其余事项也是弟弟准备的。婚礼当天师尊说自己有事没来,弟弟却给足了面,笑脸盈盈地给了你们许多新婚礼。
冬烧炭火,放纸鸢,还有被狗追着咬,被蜂蛰到脸,早课时一起犯困睡着被师尊罚站……
你埋他怀里,泪浸他衣襟。
6岁,看上去像30岁的人;弟弟27,像20岁左右的,面容瞧上去跟师尊差不多年纪。
真的…只是忘了吗?
一切真的能够…一直平凡去吗?
十年前你大仇已报,而剩岁月便是耐心修行,陪着所在乎的人走完生命旅程。
弟弟总是在笑。小时候的笑容天真烂漫,大后笑意却不及底,活泼得太过于表象。
/02/
弟弟大多数时候是懂事听话的,偶尔也会犯倔。
你的侣一夜之间暴毙而亡。
于他而言,如母。
你的被分成了好几份,起初给了你的朋友和师,接来又给了侣,最后给了孩。他刚开始想要“唯一”,最后你连“特殊”都给不了他,他接受不了连师门新的小师妹在你里都比他重要
可能是这个原因,弟弟才选择在14岁生日那天偷跑山,希望以此来得到你的关注。找了将近一夜,你才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发现了睡着的他。弟弟被你一掌扇醒,醒后看见满面是泪的你,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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