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摸清楚谢若玄的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如果照格排查,翻遍大渊史书,能对上名号的,就只有那几位了。
乔茹雪脸上似乎也染上些笑意, “你的计谋成功了,霜戈传来消息,谢羲果真和孟知爻吵架了。你猜的不错, 现在那位,确实极其厌恶厌胜之术, 连普通的棉布偶都容不,令将孟知爻亲手制的布偶全烧了。”
可诏狱难,恰好乔温瑜有权利打开诏狱的大门。他就顺势接近乔茹雪,提谢若玄极其厌恶厌胜之术,送人,埋棋,向乔家换一次诏狱的机会。
直到靖城王谋反那晚,达到了巅峰。
他这次来找乔茹雪,不仅为了霜戈一事,还为了诏狱一趟。传闻浮艮乘擅厌胜之术,可绣面,他想让浮艮乘给他绣鸾鸟印记,增加夺位的筹码。
乔茹雪嗤笑一声,温上酒,“他以前可不是这样,最近越来越疯了。”
乔温瑜听说这件事后,没有犹豫,直接同意了。乔茹雪惊讶,“父亲,你竟同意谢嘉行诏狱,你不担心他……”
丫鬟端来一杯茶, 谢嘉行一饮而尽。
。他搓了搓手,对着手哈了一,“一路赶过来快冻死我了,你这里真和。”
谢嘉行想了想,说:“这还真是……独裁专断。”
肃章门那夜,谢若玄给谢嘉行留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是生的本能,从灵魂升起的忌惮。谢嘉行忍不住想,如果宿命给他安排一个心腹大患,那一定是谢若玄。
谢嘉行笑容诚挚,“没关系,只要你愿意为我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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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筹谋了这么多,这么久,怎么能被一个不知份的孤魂野鬼半截胡?
既然谢若玄脸上都能突然浮现鸾鸟印记,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意识到,谢若玄不是谢羲那个昏君,谢若玄更厉害,更能谋善断。现在谢若玄占着那个位置,如果不想退位,恐怕任何人都不能将玉玺从他手里夺走。
乔茹雪答应了,“我会向父亲说这件事,至于父亲同不同意,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这让谢嘉行十分惶恐。
看来,还得猛药,不能让谢若玄太过得意。
这觉一开始没有,但从谢若玄上突然冒鸾鸟印记后,就有了苗。
乔茹雪说:“是啊,全烧了,一面都不留。”
谢嘉行沉思,他当然知谢若玄不是谢羲,但乔茹雪不知。现在乔茹雪对谢羲的态度,明显说明谢若玄与谢羲行事作风相似,甚至谢若玄更偏激一。
由此可见,谢若玄并没有十分刻意模仿谢羲。
谢嘉行闻言惊讶,“全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