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这边表现轻松,陶叔他们脸上却多了担忧。他们问我,那究竟是什么毒。
谢玉衡的额角明显突突,扯我:“沈浮,你什么!”
带着谢玉衡,我们一起挪动到终南剑派众人集中的位置。而后,在陶叔讶然的目光里,我低声:“叔,咱们换一衣服。”
他一愣,陶叔也一愣。我看看周边,脆连衫也抖去儿,给他们看背后已经愈合,却还是留有痕迹的鞭痕。
我说:“有关。”
我说:“不知啊,沈通神神秘秘的,光说那叫‘神仙’。一定时间可解百毒,时日过了就要变成剧毒,也不晓得是真的还是纯属吓我。”
看看谢玉衡表。好像只是无语,不是生气,于是放心来。还有余裕琢磨:如果我们在什么漫画动画里,他额上一定已经飘起一串儿小。
一顿。
谢玉衡改用一一言难尽的表看我。我眨两睛,朝他笑笑,八颗牙齿。
他明显一愣。我扯他手臂,他也没在第一时间有所反应。我心着急,不由又扯了一,还说:“这是唯一的机会!谢玉衡,你不会真想和天璇他们回那暗狱吧?你想当寡夫,我还不想当鳏夫呢。”
陶叔:“……”
旨意之上——也是,就连灵犀卫们也想不到,此刻竟然还能有个分心的家伙——我往谢玉衡的方向凑了凑,让两人之间本就贴近的距离变得更是毫无隙,随后开:“和我来!”
我看他不兴,赶忙把衣服又穿回去,小声说:“放心放心,以后只给你看。”男朋友嘛,总是有些特权,“还有啊,之前给黄叔说我中毒了,那毒也是沈通老畜生的。他让我去找聂庄主麻烦,嘿,我转就去景城报官了,也是那会儿遇到那群人模狗样的家伙。”
陶叔:“好!来。”
必须好好把握这段时候!
他脸上先是茫然,随即是明白。天璇前对我的针对那么明确,我想从此地安稳走,是需要使些手段。
不过,陶叔不曾多问,其他终南剑派之人却还是怀有疑心。一个伯伯看了我半天,我外衫都脱完、要将陶叔外衫披在上了,他终是忍不住开,说:“你当真与教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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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朗……不是,真诚的目光之,谢玉衡总算动了。他倒比我谨慎许多,大约还是天然怀有对皇权的敬畏之故,分明挪动得悄无声息,依然止不住地抬去瞧正在宣旨的郭大人。我被他带得同样抬去看,随后“嘿”得笑了,心想:“就说吧。别人认真听旨是真的,郭大人认真读旨、一个字也不能错也是真的。定要评判的话,他可是比旁人都不能分散注意力。如此一来,还有谁能注意我和谢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