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宴也哄着它,手移到了他的上慢慢抚摸着它健硕的脊背。
成宏有懵,吃老虎肚里的薛大难还能吐来不成?
“行了,别撒了。”柳时见不得许林宴那么它,有些吃醋地拍了拍老虎的大脑袋,“鬼呢,把它吐来。”
这是同一只猫?
柳时了,直接一坐在了大老虎上,一脸慵懒地听着。大老虎对于他的冒犯一不在意,尾还闲适地扫着地板,充满野的竖瞳偶尔转到薛大那去。
“我不是死了吗,我死了难还不能再嫁了?”薛大说得很理直气壮,“而且我那死鬼老公在我死后一个月就娶了新婆娘,他能和别的女人过日我怎么就不能和别的男人结婚。”
讲到这里,薛大朝着成宏抛去了一个媚。不过因为被大雁鸳鸯啄过,又被老虎的腹泡了好一会,现在她整个脸成了猪样,睛一眨,倒像是经了一样。
“难受吗?”许林宴摸着它的脑袋,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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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腰往全没了的薛大,成宏嘶了一声。
许林宴笑了,满足了它的心愿。
许林宴特别温柔地摸了摸它茸茸的尾。大老虎被摸舒服了,立放弃了柳时,蹭到了许林宴的面前,整只虎都趴到了他的脚边,明显是让人继续给它顺。
现实的老虎能不能暂不提,但柳时所绘的这只大老虎却是可以,只消化了一半的薛大很快就被大老虎吐了来。
成宏看着现在叫得的大猫,回想到刚才它勇猛,气山河的画面,怀疑自己的睛是不是了问题。
大老虎吐完后,呜呜地跑到了许林宴的边,像是在寻求安。
薛大瞅了柳时,又望了望他突然对她龇牙咧嘴的大老虎,非常识趣地认怂:“我说我说。”
撒。
成宏骂:“你都有老公孩了,怎么还来找我结婚!对得起你的丈夫吗?”
柳时没看一只大猫装病猫,把目光转到了生不如死的薛大上。他弯了腰,先打量了一番后才:“真是稀奇,你应该死了没十年吧,明明还只是只小鬼,但这一的鬼力却不比那些死了几十年的老鬼弱。说说,这鬼力是哪来的?”
“呜呜。”大老虎似模似样地回答了两声,然后蹭了蹭他,似乎让叫他多摸自己两。
薛大一边忍着上的剧痛,一边努力忽视着来自老虎的威胁,瑟瑟发抖:“大师你说得没错,我死了的确没十年,真要算起来的话,今年是我死的第八个年。我死之前,就是个普通的家主妇,平时除了照顾丈夫和孩外,就喜看宏哥拍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