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礼现在亟需打起神,不让自己过去,他一开话就止不住,继续:“大荒鬼族叛被镇压后他就一直被封印在三十六狱之底,他是怎么认识我的?你可不要说因为他认得悯华,悯华是悯华,我是我,我脾气可比祂好多了。”
“那他应该从三十六狱去过,对吧?怎么去的呢?你们放他去的?可你们要是能放他去,他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吧?”
“真君,”吕夷提醒,“您还是省些力比较好。”
“所以你们是一直效忠鬼王的,”时谨礼闭着睛,冷汗从他的鬓角淌来,濡了他的脸,“既然一直效忠他,三十六狱又是你们的场,照理说不该等四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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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铛的一声,吕夷站在原地风雨不动,依旧没有表,剑停在他面前不停地颤动,发嗡嗡的声音。
“不行,”时谨礼摇,忍着吐意,说,“见谅不了。”
吕夷没想到他都被打成这样了思路还这么清楚,能从一句话里听这么多信息,当即闭上嘴,不再多说。
有一时谨礼看不见的屏障挡在他面前,到就连剑也无法穿透。
时谨礼和程漱被一无形的力量推着走,跟在他后面。
“谬赞。”吕夷一,面朝他们,率先走了去。
“临行前我王吩咐,待真君界,需得先请真君前往地府一观。”他们面前,银勾控制向前走着,吕夷则面朝他们,“请真君来三十六狱非我等本意,真君见谅。”
见吕夷一直不说话,时谨礼皱着眉,继续问:“你们俩,应该不是最近才当的地府叛徒吧?”
吕夷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王说真君多变,想来不会合我等。”
“那他知多,”时谨礼笑笑,“在三十六狱之底,还知我脾气怎么样?你们说的?也不对,你们要是知,他也就不用特意跟你们说了,所以你们是不知的。那他是怎么知的?他认识我?”
吕夷轻轻地叹了一气,右手一挥,两柄剑刷的飞回,直时谨礼脚边:“真君,此是三十六狱,为我二人场,不要再无用之功。”
“所以这四千年里,你们是在想办法吧?”时谨礼不理他,自顾自说,“往生塔是留给他的,前段时间,在红檀,摄取魂魄也是给他的,你们要用那些魂魄开启缚鬼阵,放他来,对吧?”
终于,走在前面的银勾呸了一声:“谁要当地府走狗?那小鬼王、那东岳女帝,他们也!”
时谨礼又开始阵阵发,连前的景象都快看不清了,他打着神,说:“那你们厉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