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陛:“为什么?”
狗陛当然是暗扭曲的谋论者,闻言掐了掐路唯的肩窝以示反对。
路唯早就换上了自己专属的黑背心,无袖、肌线条畅的手臂,被狗陛这么一掐,还。
地球人草了:“还笑?是不是觉得哥们脾气好啊?”
路唯:“……你就不他妈能相信这世界是好的吗。”
霍烬勾。
狗陛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算是放他一:“你那个星球在哪?”
生气就鲜活多了。
路唯牙:“你让老不老就不啊,你这态度他妈的我看不顺很久了!”
——要是他老爹知他现在大搞预制菜,肯定都给他扒了。
在这环境,怪不得越来越颠呢。
路唯顿了顿:“不过说真的,谁来我家谁开朗。我们那一家人都心大不计较,你要是能去我家的话,说不定就不是暗b了。”
霍烬底浮现一丝笑意:“你的厨艺是从他们那学的?”
原来他之前就连外星人的份都暴了。
当他没说吧。
狗陛:“脾气不好,还气。”
地球人:“只是想起以前有些唏嘘而已。”
路唯心直快,语毕只能找补:“……就是比较悲观的意思。”
他的冷冻菜厨艺吗?纯纯是来这之后因地制宜自己发明改编的。
路唯汗浃背。
众所周知,在一个人生气的时候,惹他的人还在笑那就是赤的挑衅。
给地球哥整笑了。
地球人拳了:“你吗的喊谁呢!”
狗陛眸光闪了闪:“年纪小的未必没有心机。”
狗陛懒洋洋地打量他:“连拳都是的。”
草!
路唯拍拍他的脑袋:“你小时候如果在我们那,肯定不一样了。要是在我们那栋楼住,还能来我家吃饭,我爹妈饭都好吃。”
狗陛瞳孔黑沉:“两个都想杀了我,一个被德尔福捉了,一个被我察觉到反杀了。”
霍烬还等着气包继续给他絮絮叨叨地分享,结果他就像是卡带了一样,止住了话。
这事说起来也就是车祸,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这天灾人祸,其实很寻常。只不过落到的一个家、一个人上就是一座大山。
“不知啊,不过你去啦也没用了——”
路唯:?
狗陛抬笑了笑:“哦,你好我。”
路唯有些好奇:“你小时候没有玩伴吗?”
“诶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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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唯抓住他后颈的手:“我,当时就是两个小孩而已。”
狗陛枕在他的肩窝上:“气包。”
草。
路唯:“因为我家里人都不在了。”
“我爸是厨师。”路唯了鼻,“他饭比我的好吃多了,从小就跟我说真男人就要给心的女人饭!我妈嫁给他后就没过厨房。”
是可忍孰不可忍。
“……”。
路唯对于对方抓重的能力一向是佩服的。
狗陛盯着他的睛:“你不是气包谁是气包。”
狗陛:“有。”
路唯:“那不就得了。”
路唯蹙起眉的表让狗陛怎么看怎么不顺。
狗陛眯了眯:“暗b?”
路唯沙包大的拳已经蓄势待发:“哥们哪气了?”
狗陛很不满意:“这表很难看,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