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充其量只能算结党营私,陈堪现在代表的却是大明新锐势力,还是大明主要对外行开拓取的新锐势力。
陈堪不是胡惟庸,不是李善,更不是蓝玉。
想要废除火局与军监,那得问问天匠,还有已经品尝过新式武威力的大军答不答应。
所以,陈堪准备撂挑不了。
可以被朱棣随便想拎到哪就拎到哪,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
虽说凭借这些东西,他造不了朱棣的反,也没能力造朱棣的反,更没能力颠覆大明。
永乐新朝实施的这些新政,早就已经形成了一个个新的利益集团,并且隐隐已经有和旧的利益集团分抗礼之势。
所以,陈堪今日摊牌了,他不装了。
他的基不在朝堂,而是遍布整个大明。
现在,他有了。
我伺候不了你,没关系,大不了我撂挑不。
如果说朱棣给郑氏的哀荣远低于一位一品大员夫人该有的哀荣,陈堪还能理解这是人之常。
这些年世人只看见了他的调,却没有看见他低调的了多少事。
难只是为了大明不承受历史上的血与泪吗?
所以,陈堪摊牌了。
但现在的他,也不是永乐元年时候的他。
这何止是刻薄寡恩拉偏架,这简直是已经丧失了一个帝王该有的气量。
你要迁都,要分封,要打压江南,要制衡儿,通通关我事。
至于废除大航海,朱棣和第一个就不答应。
你想砍我,那更没关系。
吏横行霸。
谋划天也好,大航海也好,军制改革也好,这些东西都已经走上了正轨。
反正他在大明的衣钵已经有人继承,他在大明的也已经生发芽。
而事实也如同陈堪预料的那般,朱棣确实被陈堪这一手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明的朝堂有他没他,这些东西都会以一不可阻挡之势向前。
但两人的行为,在围观的观众看来,又是一个极端。
他们太了解朱棣了。
他不是权臣,但他的权柄不会次于任何权臣。
那徐景昌大闹灵堂,朱棣装聋作哑一事,陈堪是真的没法接受。
既然有了,他为什么还要受朱棣的鸟气?
陈堪用了八年,整整八年,才将这些人用各各样的利益链条串成一串。
现在,他已经有了能够直面朱棣的勇气和实力。
就是这样一位兢兢业业事的老臣,陈堪都不要求朱棣能够厚待他,只需要保持应有的尊重就行了。
顺着代码运行去,大明早晚都会无敌。
朱炽是可见的汗浃背,而李景隆中的兴奋之却是越来越。
我心好,看在你是我老丈人的份上,我帮你。
至于人亡政熄,或是人走茶凉,陈堪更不会担心。
他还要自己的膝盖不,他还要能够和任何人掀桌的底气。
这些东西,就是陈堪能如此气的底气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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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你能不能砍掉我,就算你能成功砍掉我,你看看砍掉我之后会遭遇的反噬你能不能承受就行了。
八年苦心谋划,方有今日。
反正这些事都和陈堪无关。
安南,倭国,半岛,南洋,草原,西域,都已经被他写了代码里,且不可逆。
其他事,关我事。
但你要以为我帮你是因为我好拿,我就动给你看一,看看咱们谁才是小丑!
反正他这个穿越者份所带来的必须要完成的时代任务,他已经写好了代码,接来就是让事照代码去跑起来。
那只是一个穿越者该,且必须要去的事罢了。
双方就这么对峙了许久,谁也不肯退步。
想要废除军校,得先问问那些籍此而脱离了军桎梏,甚至已经一跃成为军中基层军官的人答不答应。
他为了什么?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