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和刀似的,看着让人发冷。”
“你这个臭丫,了你哑还不安生!刚才看见了那慕容复,打翻茶杯想呼救是不是?” 那老人气急败坏地问,说完便赏了那小姑娘两个耳光。
慕容复:“正是,方才他们经过我边时,我闻到的香味,和当时阿紫用毒刑我教她武功时,上的味一模一样。”
“这个方向。”慕容复瞧了瞧地上脚印,便鼓足气往前掠去。“嫣儿,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一老一少,是与我们有旧的。”
王语嫣见他神严肃,便不多问,拿上雨披了,与他一同追至雨中。
慕容复跨一步,手臂一伸住他后心,丁秋颓然倒地。他一栽倒在混着雨的泥浆之中,瞪着睛冲着阿紫喊:“小贱人,你引来的好帮手!”
虽然极厌恶阿紫,慕容复与王语嫣却也还是不能见死不救。慕容复清叱一声,跃树来,掌向丁秋击去。毒对慕容复起不了作用,一见是他,丁秋就跑。
丁秋与阿紫一同在天龙寺,若是看的僧人有所疏忽,以这一老一小的狡猾机智,虽然再无武功,逃脱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当两个人都是用足全劲,以他们的轻功追赶丁秋与阿紫两个被废掉武功的人,自然是绰绰有余。雨中泥泞的土路,也为他们的追踪指明了方向,不用担心走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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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有些不大敢碰阿紫
二人在树上听了片刻,终于确定,丁秋已是武功全失,但十分不甘心就这样终老,便瞅了个空儿煽动阿紫帮助他逃跑。阿紫觉得他不再是一派之主,已经是无甚利用价值,觉得在大理过着富贵日也不错,不愿意与他一逃。于是丁秋竟是挟持着阿紫,计算好了守卫的空档逃了寺来。有着这么一个王府千金在丁秋手上,追兵投鼠忌,也不敢贸然追拿,竟让他们走脱了,一路北上逃至了河南。
慕容复叹:“若真与我所想的一样,是丁秋这个老贼,那可是后患无穷了,今天若是追得上,再也不能放过,定要就此结果了他。”
追至路边一个小山林中,隐隐约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王语嫣便往树上指了一指,二人提气一跃,投于树冠之中。
“脸成了那样,原来又是个哑,真是可怜。”王语嫣轻声叹。“只是这爷爷未免也太凶了,倒不像是亲孙女。”
他神一凛,却不动声地继续坐着。雨还未歇,那一老一少在雨里行着,脚却是颇为慌张,不多时便消失在他们视野之中,只余泥泞中两排脚印。
“没有没有,师父您老人家明鉴,阿紫是不小心打翻那个杯的……师父饶了我吧,不要再打我了……”
“师父,求求你了,阿紫好疼……”躲避着丁秋的耳光,阿紫哀哀哭。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慕容复低声:“嫣儿,先系在这里,你随我来。”
“不敢了,真的师父……”阿紫被打得面目红,嘴角血来,在地上哭求。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还生不生异心了?”丁秋咬牙继续扇着,恶狠狠地问。他似乎觉得打耳光还不够,便拿脚踹了几。
他们没坐得一会儿,那老人拉着小姑娘急急忙忙先走了。他们经过慕容复旁的时候,慕容复闻到了一丝香味,却似乎有些熟悉。
慕容复向王语嫣了,这的确是丁秋的声音。这老儿当真不简单,在天龙寺被那样严加防范,都能脱来。
王语嫣跟上,脑中飞快思索,她认识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会是谁呢?她“啊”了一声,惊:“难是阿紫?”可是阿紫不是在大理天龙寺吗?
这时,只听得后那小姑娘又张嘴“呜呜”了几声,那老人抬手打,极不耐烦地给喝止住了。
“可那个老人呢?”那老人与小姑娘的面目均是她没见过的,想是用上了人面。
“我带着你逃来,让你也了那个牢笼,有什么不好?你偏生这样不识相!三番四次地挑战我的耐!”
听她这么说,慕容复心里却有些警觉,那小姑娘刚才的神里,似是有着绝望呼救之意。莫非她是有意打翻茶杯,想以此示警?她是被人拐卖待,还是另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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