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夜访藏经阁(3/3)

一笑。

此刻与他们隔着一层楼板，正在对话的，却也正好是一男一女。

“原来你便是当日夺去我孩儿的恶人！”叶二娘被了大，动弹不得，里却放凶狠的光来。

“若说恶人，你那孩儿的爹爹，他却也是不遑多让。”一个低沉的男声音咬牙切齿。

王语嫣一惊，往慕容复看去，他了。二人皆是听，这是叶二娘与萧远山的声音。只不过慕容复并不知萧远山名姓，心中所想的是“那位契丹前辈”。

叶二娘少了一分仇恨，多了一分惊慌，颤声：“你……胡说些什么！我的孩没有爹！”

“我隐伏在这少林寺二十多年，什么事瞒得过我的睛去？你们在紫云中相会，他叫乔婆婆来给你接生，我全知的一清二楚。”

磨挲着自己上衣服的摆，萧远山冷声说，“他杀我妻，夺我儿，让我数十年生活在地狱中一般。比起来，我只是抢了他的私生，丢少林寺的菜园，让他们父至少能天天见着面，已经是仁慈许多了。”

叶二娘听他说这许多机密来，已经是抖得全打战，怔忪了半晌，方才泪来：“不你与他有什么仇怨，可我那孩儿是无辜的呀……我的儿，我想了他这许多年，他一直就在他爹的底……”

萧远山拎一个昏迷的小和尚，丢到叶二娘脚边，冷哼了一声之后说：“如今我再仁慈一些，把儿还了你，让你们母团聚，如何？”

叶二娘使劲挣扎着，想去扶起那个小和尚，无奈手脚无法移动分毫，她嘶声哭：“你究竟是谁？我求你解开我的，让我摸摸我的孩。”

萧远山慢慢上得前来，窗外洒的清冷月光勾勒他冷的线条，他伸指解开那小和尚的昏，微哑着声音说：“解不得，你们母都不能随便动，能说句话儿便不错了。”

说话间，那小和尚低一声，已是慢慢醒转。叶二娘顾不得细想萧远山话里的意思，急忙唤：“虚竹！好孩，你无事罢？”

那小和尚睁开睛望了望四周，似乎想伸手合十，无奈重被制，只能说话不能行动，便中念了一声佛，恭敬有礼地说：“多谢女施主关心，却不知小僧现在何？”

叶二娘见他睁，欣不可名状，再听他说话，更是又悲又喜，带着泪笑：“乖儿，我是你亲娘啊！”

虚竹愣了愣，憨笑：“女施主说笑了，师父说我无父无母，是在寺的菜园里捡的。”

叶二娘泪了满脸，只恨自己不能扑上去抱住虚竹：“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两边上，都烧上了九个戒香疤。你上可有这些印记？”

虚竹睛直呆呆地瞪着叶二娘，半天才吐一句：“你，你真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