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微红了脸,谢:“多谢王姑娘。”
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慕容复自觉已经是个大人,也就不怎么向王语嫣诉苦了,每次和她相,都是迁就她照顾她。这样她比较省力是没错,可是……
“记得,平声字读作声,声字读作上声……”王语嫣轻声。也许是自小比较亲密,慕容复并不像原著中那样防范着她,把密信的念法也早早教给了她。
“螳臂挡车!蚍蜉撼树!”王夫人觉得自己的成语用得很有气势,得意得不得了,又补了一句,“乌鸦还想飞上枝凤凰!”
与王夫人的光彩照人相比,慕容夫人与她年岁相当,却要稍微显老一些。可见活得太累,对女人貌或多或少是有些损伤的。
慕容夫人的爆炸果然被戳中了,嗖嗖嗖地扔过来几柄刀,怒:“像你这只懂的妇人,怎么能理解我们慕容家要的大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因为别无选择。
王语嫣几乎要为娘亲的这句话鼓掌了,果然没白拉她陪自己一起逛藏,真是近朱者赤啊。
王语嫣的心微微地沉了沉。她怎么忘了,除了慕容夫人以外,还有一群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慕容复“复国”这两个字。如果说慕容夫人是用期望束缚着他,那包不同、风波恶这些家将就是用忠诚在挟迫着他。
“可有一位姓包的?”王语嫣立刻来了兴致。
慕容家的报传递有很大一分是依靠信鸽来完成的,如果能利用一这一,说不定能在以后派上用场。就算不能在那些家臣上施加影响,但至少能知他们的动向。
最近慕容复门的次数越来越多,除了巡自家产业之外,和当地官绅的往也多了起来。慕容夫人好像急着让他独当一面,像这派底人过来把他叫回家的事常有,给他施加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咐,朱碧二人都是笑地应了。他又转向王语嫣:“你现在也识得不少字,我在路上看见什么好玩的,便给你用信鸽传消息吧,教你的密信读法,可还记得?”
李青萝本人恨分明,她宁可撕破脸段正淳杀掉所有妻妾,只为与他厮守一世,格极为烈。她毕生追求的,只是与有人快乐事,要她为了所谓的复国大业装孙,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比较脆。因此对慕容夫人“折磨”慕容复的行为,她一直表示极大的愤慨。
阿碧没见过这么登徒的小姑娘,白皙的小脸儿更红了。
“最近在庄里有什么好玩的事?”王语嫣笑嘻嘻地岔开话题。
果然是包不同、风波恶他们!王语嫣接着问:“他们来什么?”
“什么家国大业,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勉力为之?”
“弟妹这又是哪儿的话。为了家国大业,男儿受些磨砺,是为慕容家人的本分,有什么可怜的?”慕容夫人还是用那端方平正的吻回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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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咬想了想,怯怯:“我也不大清楚,就听他们和夫人说话,说公大成人,有老爷遗风,还说什么……复国之志,无时或忘。”
望着慕容复与阿朱阿碧离开的背影,王语嫣叹了气。与原著轨迹斗争的任务是艰的,表妹和母亲的影响力哪个更大,傻都看得来。拿密信念法来说,没准是因为她现在太小,还不能让他起任何忌惮之心,说不定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后悔告诉她这机密的事了。
慕容复也就是说了些“给你带了个面人儿”、“今日见了某知府,面目可憎”等等的话,不过他无意中提到的一句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顺便喂小白”。
王家的藏书包罗万象,那《科学鸽养》《禽类驯养三百问》之类的科技兴农书籍……应该也有吧?
“小白,今天很神嘛。”抚摸着一只通雪白的信鸽,王语嫣从它脚上取绑成卷的布条,这小家伙刚从窗飞屋里来,经过途飞行,还是神奕奕得很。
“可吓着了?她们俩一日不吵两句就不舒服,你不用在意。”
“,又派我那可怜的外甥门去了?”这一日闲聊时,王夫人语气里毫不掩饰对慕容夫人法的不赞同。
果然是温柔似,婉转可,王语嫣忍不住凑上去“叭叽”亲了一,说:“阿碧,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
“倒也无甚新鲜,就是昨日来了几个大汉来拜见夫人,据说是老爷生前十分得力的手。”
此刻跟在慕容夫人边的是阿碧,好像被两位夫人的争吵给得有些手中无措。王语嫣抿着嘴朝她微微一笑,又招手示意她跟自己来。
“恩,名字有些奇怪,好像叫包不同。”阿碧老老实实地答。
喂喂,最后一句就不必了……王语嫣默默地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