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狮看着宋舒一字一句说。
宋舒被他们一再问,两通红:“伯母确实是我一时冲动,年纪大了,心衰是很痛苦的病,我比任何人都知……我只是想要帮帮你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冤枉我?”
她看着泪满面的宋舒,底却同之:“这也导致姚清在后期不得已放弃了你,让你直接睡在客厅里,甚至有的时候会助纣为,帮着宋刚一起家暴你。”
“但是没有一次说了实话。”茅台摇摇,“狮,你们应该已经把背景查得很明白了吧?”
提起旧事,宋舒的脸更加惨淡,泪个不停,但却丝毫没办法阻止狮把话继续说去:“走访了邻居之后也说,我们发现宋刚平时存在家暴的现象,但是只要你的母亲和你划清界限,宋刚的暴力中心就会全权转移到你上。”
茅台摇:“对于她来说,这次动手应该是临时起意,是被我钓起的鱼,因为她的主要目标并不是母亲……在青少年时期,父母能够给孩带来的影响是大的,可以给她们带来新生,也可以给她们带来后半辈的影,对你来说是后者吧,宋舒。”
“你在说什么……”宋舒睁大溢满泪的睛,“当年的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她顿了顿:“据当时姚清的尸检结果也可以看来,她上有很多陈旧的伤痕,应该是家暴留的,这伤在你上也有,但是在你弟弟的上却一都看不着,说明宋刚施暴的对象就只有你还有你母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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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气:“你对他们虽然憎恨,但在潜意识里也认同了,如果没有你这个女儿,那你的母亲就可以获得自由和幸福……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你一直控制不住,想要对像是珍珠那个年纪的女孩儿手。”
“有人听到你母亲这么对你说过,而你,也因为这个,非常憎恨她。”
白超睁大,只觉得背后汗倒竖。
“想帮我?”茅台淡淡,“还是非常自恋地想要贯彻你心中的信念,认为所有的孩都是在拖后,所有的男人本质都很坏,而所有一切的家都是笼,让女人无法获得自由。”
查族谱都没有发现匹上的人,因此才让你又逍遥法外这么多年。”
“要是没有你就好了,要是没有你,没有这个家,我就彻底自由了。”
狮,立刻将话接了回去:“姚清当年生了你之后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婆家很不待见她,也是因为这样,后即使是龄生产,她还是拼了命要给宋刚再生一个儿……”
“所以你才会想要杀掉妈,就为了让白昭翟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