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李果眉皱，看向尸的膝盖。

哪怕只有去买菜的这短短半小时，她也不希望阿东再像是过去的自己，一个人缩在房里哭了。

这是李果在孤儿院大院里学会的最初的理。

说是不甘心是肯定的，但是想想，他一个毫无背景，只了不到八年时间就从派所升到分局副队的人也不该有什么怨言。

“嗯，那我一会儿去买菜，阿东，你去洗个澡睡一会儿，我给你拿药。”

那里存在多瘀伤，倒像是反复跌倒所致，据死者的亲友称，死者是个彻彻尾的宅男，平时最大的好是看动漫和直播，几乎所有的钱都在了打赏主播和买周边上，很少参与社和育活动。

“给你放在这儿了，通常要二十分钟才会起效……你早吃。”

阿东机械地起，却没有洗太时间，很快他就躺在了床上，如同接收指令的机人一样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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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又去了一趟殡仪馆。

当然，单纯的自杀案不至于会让李果这个副队千里迢迢地来殡仪馆跑一趟，李果翻开尸的左手手腕，即便肤已经溃烂不堪，他依旧能看到上的刀痕。

据死者的室友称，死者过去明明没有过任何神问题，但在自杀前却突然频频宣称自己白日见鬼，甚至还看到自己死去的母亲在窗外队自己招手。

血里什么都没有。

机会从来只能靠自己争取，不会从天上掉来。

这次拉来的是一在海边发现的浮尸，份已经确定，是三天前失踪的 23 岁男。

“好。”

李果有怀疑存在药方面的影响，说动了家属尸检，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收到报告。

月亮将一粒她常吃的艾司唑仑和温一起放在床，想了想，又去书房从自己那一大堆棉娃娃里费力翻了阿东去年买的等抱枕。

李果实在太饿，以至于停尸间里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啃了一半的炸糕，接待人员习以为常地看他一，撩开白布。

她不想放阿东一个人。

不到十分钟，他已经睡着了。

月亮轻手轻脚地走了回去，在昏暗的光线，她看见床柜上的艾司唑仑不见了，而阿东闭着睛，呼变得绵。

自从一队包揽了所有稍微有名堂的案，他这个给分到二队来的副队就只能每天围着各意外和自杀打转。

第2章 故事

青白胀的尸，没有明显外伤，指向自杀。

月亮只觉得一阵鼻酸，她想到过去在外婆刚刚去世的时候，她也总想念外婆给她的菜，哪怕味不好的，她也希望能再吃到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