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楼月当真打算弯腰去看看椅面的时候,云猎随她动作看向转椅,突然愣了一,拉住江楼月的袖——上的苏——示意她站到桌前面去。
云猎快速地往江楼月挡在自己前的手上写了“二号”两个字。大概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江楼月背影稍微放松了一,然而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冷冷地和冠对峙着。
然而,江楼月站在桌前的那稍显前倾的姿势、她和桌椅形成的三连线,已经让云猎差不多可以肯定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猜测了。她到一解开倒数第二选择题的激动,朝江楼月招一招手,两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冠的位旁边。
*
“差不多都猜对了呢。”
淘汰所用的时间短,书消失不见了。
区别在于,冠的座位是向后拉开的。以那样遥远的距离坐着,人本就不可能够到书桌,更别提用电容笔在桌上写字了;如果坐在座位上,应该像第一个淘汰者那样,坐得很近才对。
只要将两个场景拼在一起再看,不用说也全都明白了。云猎甚至有惊奇,自己第一遍检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么显著的区别。
只有将要离座的时候,人才会把椅往后拉开,以腾足够的空间站起。
不过那东西当然是不会存在于全息舱里的。到都净净,没有血、没有泥、没有脚印、没有遗书和密码,只有两个满腹逻辑无施展的女侦探。
这一亮得扎的红发,即使在雾里,也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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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vol.1|05 雾中来客
他走了。
椅和书桌之前的距离很近,为了避免碰椅、发什么声音,江楼月只能侧着钻去。她环视一圈,没看到书架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朝云猎打了个表示困惑的手势。
可能是无意间违反了某条规则,也可能书架区还藏着什么她们不知的危险,从而导致冠还来不及回到座位上就已经被淘汰了;换句话说,违反规则很有可能是会立即发惩罚的。而如果照规定将书借回座位上看,当似乎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有阅读达到一定篇幅或者时,才会引发惩罚。
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但是本就没有回来。
云猎将这些推测写来,递给江楼月。
云猎和江楼月又绕着座位转了几圈,在确保足够安静的况,以堪比警犬的敬业神掘地三尺,恨不得连椅都掀起来,好看一看转上的土痕,来分析受害人的行动轨迹。
一个声音地贴着她耳朵,好像还很愉快似的,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