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听来合理,但莫名总觉得哪儿不对。
“夏守……兄他与我同路?”
这夏绥绥是连魂都快窍了,一声尖叫卡在咙,整个人晃了一,就往床栽去。
“香儿才十岁,无亲无故,大冬天的,带着一伤能去哪儿。我听说没过多久,她就死在了街,死的时候满脸都生了蛆虫,没得样了。”
小时候伺候你的,除了我,还有香儿。”
夏绥绥真没想到原主还有这样的过去,竟能任正房死自己的贴丫鬟,也实在是太没用了一。难怪阮儿要对她刻薄,换了自己也没法忍呀。
“啊啊啊啊啊啊!!!!”
夏绥绥自是一脸茫然。阮儿早习惯了她因自杀未遂导致记忆力受损:“香儿在娘十三岁那年,被大太太房里的丫诬陷偷了东西。娘你明明知是大太太找茬发难,却一句话都未曾替香儿辩解,任她们把香儿打了个半死,脸都被烂了,然后给赶了宅邸。”
阮儿颤巍巍地抬起,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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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儿的睛里涌了大颗的泪,嘴止不住的颤抖。
当晚夏绥绥便了噩梦,梦见一个没了脸的女孩,浑是血地朝她扑过来。
那白衣人疾手快抱住了我:“夏绥绥!是我!”
“对呀,是老夫人写信说想念孙儿孙女,所以二少爷和娘一起回的旧江海城呀。”
夏绥绥费了老大力,连推带踹才将她从自己上撕来。
“对了,你刚才说,你听说我上发生了坏事……所以我去探望祖母时,你并未随侍我边?”夏绥绥剥了个橘给她。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要罚就罚吧!婢确确实实,不喜过去的娘!但自打娘被救回来,婢就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婢……婢私心是喜的,喜娘终于振作起来,不再是那个任人搓扁圆的了!”
“不不不,若是二少爷在,娘定会无事。回程路上,二少爷收到消息,说他派去北疆的商队了问题,所以他半路改去料理事务,让娘先回都城。事后二少爷自责不已,说当时太大意,见离都城不过几里路了,便放心丢了娘,谁知酿成大祸。”
“娘!”她哇嗷一声扑了上来,将埋夏绥绥前。
是羽幸生。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半边,看仔细了那张清俊的脸。
“所以……所以即使婢后来听说娘上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实在是同不起来!”
“你起来,”她拿团扇轻轻敲她的发髻,“香儿那样的结局,自是我的错。但我只教你信我,以后我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她惨叫着惊醒,意识就要撩开床帘去喊人。谁知床帘一撩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就站在面前!
夏绥绥愣住了:“那我被贼人掳去的时候,兄也在?”
“娘你又忘了……唉,那样的事忘了也罢,”阮儿了鼻,“去见老夫人时,婢生了病。二少爷说带着个病丫鬟上路,帮忙不成反而拖累,所以只教他边一个姑娘一路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