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闻言一愣,她醒来时确实发现自己换了一衣服,但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侍女帮她换的衣裳洗的澡,结果……居然是纪南城带着她一起沐浴的?
原本昨晚就想就给她上药,但他觉得这样会错过一些事,最后他还是没有那么。
看看也就罢了,别一直盯着她的那看啊。就算现在他是她的夫君,昨天他们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也不代表她没有羞耻之心。
何必在她昏迷的时候给她上药?那样煎熬的只有他自己,有些事当然要在她醒着的时候才有意思。
再往的风景更为靡,白的大上满是他掐来的青紫,他记得这双昨天是如何地缠着自己的;的小被他占有得无法合拢,可见侵占她的人没有半分怜惜,他记得她的这有多销魂,味甜腻地让人着迷,容纳自己时那致受更是让人疯狂……
上药之前需要看得这么仔细么?
纪南城都这么说了,秦渺也不好意思再声拒绝,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上剩余的衣除去。
”看着秦渺这拒不合的样,纪南城明白她定然是给他安了什么罪名了,但他还是拉开了秦渺挡在前的手。
但秦渺没有拒绝,昨晚遭受了男人几乎一夜的占有,她的确实被伤到了,如果不上药休养的话,接来这几天她都不会太好过。
自古以来只有妾室伺候夫君的理,这待遇哪里是她能享受的?秦渺连忙说:“怎么能劳烦夫君这些?以后这事让侍女来就好……”
受着男人在她上巡视打量的目光,秦渺心里羞窘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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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房之前,他确实是想给她一个好又难忘的初夜,可以说在他她的之前他都是那么想的,可他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她对他的引力,所以他不顾她的哭喊求饶,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送她的,不受控制地伤了她。
沐浴?
现在,她的又一次展在了他的前。
现在看来,他的决定果然没错。
而这次,她是清醒的。
女孩浑上都是他留的痕迹,如玉的颈间还有昨晚他绪失控地留的齿痕,两个圆的房上满是红痕,两抹嫣红被得太久,红得不成样。
男人看着她玉横陈的样,再联想到昨晚,早已一擎天,但他还是要顾虑她的,的势,再来一次只会愈发伤了她。
相比于秦渺的慌无措,纪南城显得镇定得多:“你我夫妻之间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
“如果我真的想什么,昨天晚上沐浴的时候便都对你了。”
昨天晚上带她去沐浴时,睡着的女孩看起来乖极了,当时他就有压着她再来一次的冲动,但他最后没有那么,也没有给她上药。
纪南城看着秦渺在外的,结动着,声音也哑了起来:“我给你上药。”
秦渺和纪南城想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