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90节(2/3)

卫风一直悬着的那颗心脏终于重重落地。

‘也可。’

江顾言简意赅：“这次是真的。”

“方才你还说不知。”江顾了他的后颈。

“那你现在害怕吗？”江顾问他。

江顾。

难怪他觉得江顾看自己的神里多了一丝不善。

“不怕。”卫风上的伤正在被淡金的灵力缓缓治愈，他甚至还有心笑，哪怕他现在正在判断自己到底要不要杀了面前的人，“因为我知，就算我陷障，只要江顾活着，他就一定会叫醒我。”

第317章 山海自逢（完）

‘不会太久，若你看到旁有一支桃，我便回来了。’

卫风盯着他看了许久，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眶忽然微微泛红。

卫风：“……”

‘若你将我忘记，认不我怎么办？’

卫风思索了片刻，：“你这问题的前提是，我们被困在天门和神门之间是真实发生过的。”

“你觉得现在是第几次？”江顾问。

‘师父，这次换我去找你好了。’

卫风盯着他缓缓眯起了睛：“江顾，你骗人的时候中间会停顿一，你是不是忘了？”

卫风有些诧异，江顾竟会用这方式来提醒自己该如何寻回记忆，但仔细一想, 又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师父，其实后面还发生了许多事。”他试图为自己挽回些好，“当众揭穿你那件事是不得已而为之。”

界前的对话犹在耳边：

‘那便等我想起。’

卫风将额靠在了他肩膀上，地松了气：“我知。”

江顾：“为什么这样问？”

卫风却不肯，将人在怀里：“师父, 这应该是真的吧？”

卫风等了片刻，迟迟没有等到文，迟疑：“没了？”

“之前你发现破绽时，怎么的？”江顾又问。

卫风偏蹭了蹭他的手腕：“不这样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天门为何要这样？”江顾。

鲛鳞在我上。”江顾。

江顾拍了拍他的后背, 示意可以松手了。

江顾界时曾被桃枝挡了一, 就顺势将记忆留存在上面，至于如何想起来记忆与桃枝有关——在卫风化作神鸢鲛吻上来的时候他就有了答案。

“当年天门与神门间, 我以为自己被你推了神门回到了现实, 七杀树十万年悟, 我找到了你许多次。”卫风笑了笑，“什么样的形都有，上穷碧落，至黄泉，或生或死, 每一次都比现在真实。”

他抬起来, 目光认真又专注地望着江顾，：“到最后我甚至放纵自己障, 让自己相信真的找到你了, 但不我如何相信, 最后还是会现破绽，只能等着一次不知在何时何地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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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笑了笑，朝他张开了胳膊。

“若是他已经彻底消失，那我醒不醒也没有意义了。”

“杀了他们。”卫风将人抱得更了一些, “没有人可以取代真正的江顾。”

‘那要等多久？’

“那你觉得这次是真的吗？”江顾问。

江顾压平了嘴角：“是吗？”

卫风慢慢地松手，一双睛冷淡又沉静地望着他：“我知你是江顾，可我不知我是不是真的障了，也许再也醒不过来。”

“第十次了，如果还是障的话。”卫风抱着他，将搁在他的肩膀上, “这一次既不是时间最的, 也不是最曲折的。”

“不知。”卫风轻笑了一声，“我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坐在七杀树悟，还是依旧和你停留在神门天门的隙间，又或者真的运气好了一次，我的确是在界同你重逢，师父，别破绽，我会杀了你。”

江顾面无表地看着他：“无端猜测。”

江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