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2/2)

，“说罢，你本来是想和老夫聊些什么？”

林逾的波颤了颤，他和谢思渊一样望向气腾腾的火锅，问：“您能理解诺亚为何筛选十二议员吗？”

“您后悔帮我偷那只手环吗？”

“放心，醉得很，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他怕永恒。”林逾，“他会孤独，所以他才寻找同伴，他其实不在乎能不能通神，他只是害怕孤独。”

“是他自己认为错了。因为在他选的议员里，本来就没有一个是他真正在乎的‘家人’。”

“大概比索菲娅夫人了解到的更加细节，我是从诺亚视角看完了人类的过去，也看到了诺亚的过去。”

共享的永生不是什么好事。

“你认为他错了？”

林逾轻声说：“他怕永恒，所以才不舍得让重要之人一起害怕。他知消亡有多可贵，所以把死亡留给了他珍视的郁蝶尾。”

谢思渊若有所思地：“继续说。”

林逾这才定了定神，垂沉思一阵：“我看到了诺亚的记忆，是有关联时代的。”

谢思渊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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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的心愿已经呼之，但他们都知这是不该的禁忌。

“都了，后不后悔又有什么差别？”

谢思渊耸耸眉宇：“联？就是索菲娅公布的那些？”

林逾踌躇着看了一克洛维斯，谢思渊冷哼一声，伸手掐住克洛维斯的脸连几。

谢思渊：“老夫知你想问什么。你担心自己走上诺亚的老路，和诺亚一样众叛亲离，还连累重要的亲友，是吗？”

“——那就是人类的命咯。”

林逾闭了闭：“是。”

谢思渊笑着伸手来，拍拍林逾绷的肩膀：“小，别因为大家叫你几句‘神’就真的忘了本分。不是你改写了人类的命运，是命运给人类带来了你。这个理，在别人上也是一样适用的。”

“……老夫不知诺亚经历过什么，但用猜的也知，他会选择背叛维，多少有些人羁绊的原因。可能人类就是会拖累你们通神的脚步，你既然犹豫，就说明你也的确不舍这些。”

咕嘟嘟的气泡鲜红艳丽，但在迅速的升温沸腾中几乎转瞬毁灭。

谢思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收回手，看向沸腾的火锅。

“倘若我当时放任天灾横行，这片星域最终被维染指呢？”

“那命运既然已经给人类带来了我，又何必再去折磨诺亚？”

谢思渊反问：“为什么呢？”

诺亚就是他的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