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你今天怎么呆呆的(2/2)

戚宁奇终于有了反应，他迟钝地，“我一个人。”

陶叶忆有时觉得自己太过淡漠凉薄、不近人，心偶尔会到纠结与动摇。

“你跟他一组啊？”杨永年什么也没找着，倒是先遇到了杨年还有她旁的戚宁奇。

真是没办法了。

杨年轻易糊过去，“戚宁奇忘记填单了，所以没有组员。”

骆齐撑着，落寞地垂眸，“有。”

“还真是。”她都不知怎么说他。

四人站在夜空底，光线不比白天，视觉难免受到影响，好似被人蒙上了一层灰的浅薄雾气，自然看不清戚宁奇通红的脸。

“戚宁奇，你怎么连说话的声音都这么可。”

“嗯。”戚宁奇低低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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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另一。

她不想装作，又担心给人带来伤害。

“你今天怎么呆呆的？”杨年勾过对方的五指握在自己掌心，“手也。”

陶叶忆并不觉得自己在安人，说的话都是她脑中的想法，猜测的、分析的、从她的角度里能够观察到的。

“对不起。”他小声。

对待旁的好友来说，她可能该改改，但对她自己来说，这就是她的本。

陶叶忆的心思从来就不在游戏上，与白日相同的策略，她找了没人会来的角落，安静坐在台阶上待着。

“叶忆，我现在提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

游戏开始后，学生们四散在校园各地。

听她说完后，骆齐的心仍是糟糕，他想不通。

“……”

因为没得到回答，她耐着再次关切地询问：“同学，你会说话吗？”

“这不怪你。”

陶叶忆转过看他，看他眸中的困惑、无助，还有挣扎无果后的丧气。

“可是，该怎么才能在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的同时也不去伤害别人？”

只不过这次边多了位骆齐，他俩白天时候还闹过矛盾。

她皱着眉看向他，另一手掌抚上他的额，“不会是发烧了吧？”

与对方对视一会后，陶叶忆说：“不会，因为现在也没有答案。”

她受到自骆齐中透来的绪，理智与无力缠在一块。

“我们虽然从小一起大，但成环境不同。”

再要好的，要是跨越不过心的坎，他就只能放弃。

两组短暂后又再一次分开。

“是我该改。”骆齐失落，“我得太多了。”

因为无奈所以选择成为一位理智的人，因为太过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尽不甘也不得不妥协。

沉默片刻，陶叶忆接着说：“或许我应该改变我的格。”

他不说话，杨年也没意识到不对劲，拉着人就走了。

“不舒服的话要主动告诉我。”杨年蹲解开两人之间的绳，“我们快去医务室吧。”

她目视前方，少见地先开了，“我早上跟你说了那些话，你受伤的吧。”

杨年将他从草地上拉起，“那你只能跟我一组了。”

同一组的二人，王富平认真寻找着南瓜灯，颖洛认真寻找着莫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