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2/2)

“我想听你说，我们的关系。”

池时扣着指，那几个字就在了，怎么也吐不来。或许，有没有可能，她是在警告自己，注意距离……

小姑娘似乎并不奇怪会被人找到，只是从袖袍里伸手，拍了拍侧的位。

神谕已解，她的命运也在走向终局，突然的，就很想亲耳听听，他说话本里的那些话。

池时站在她后，看她的发被风，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被寒气冻红的耳垂。

他到现在还一直抱着侥幸，因为洲岷，他才有借有份留在地府，她的边。

他轻叹了声，尽量放轻声音：“鬼帝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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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她隐瞒考编意图一样，她想的事永远有自己的主意，且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劝阻停步。

如果那天白芋没叫住他，他甚至没想过能在大战洲岷牺牲以前再见她一面，更没想过她能站在这儿，他的面前，问他这个问题。

姜晚想着，就笑了，狐狸吃醋的样实在太记忆刻了。

池时沉默了，睫颤动，低去，盯着鞋尖发呆。

刻停留。

“说过什么？”

池时爬上鬼城最，姜晚已经了很久冷风，宽大的阎罗外袍被风鼓起来，外袍底是一截颜明亮的衣裙。

姜晚很平淡地开了，甚至连都没转过来：“你好像从来没说过。”

上上次在无烬渊，他给她歉，她还说没原谅。上一次在阎罗殿里，他想问，却被闯来的人打断了。

雾，一大片瘴气连起来的灰雾。

“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之间能是什么关系呢，行动默契的拍档，曾经的考官考生，并肩面对洲岷的战友，还是……

他想，等洲岷之事过后吧，如果，如果他有幸能活来。

梳理的时候姜晚猛补了不少小说戏本，健全后才有回悟，不免地想到了自己和狐狸。两人差错连了红线，相了那么久，也算得上暧昧过，可他们好像从来没明说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大概是，红着耳朵，盯着你的睛，一眨不眨地，磕磕着解释。

池时垂眸盯着她的侧脸，腹稿被遗忘的一二净。他想神殿里不只发生了她中的那些，于某目的的，她对鬼帝，对姜淮，隐瞒了真相。

她神亢奋着，手果断，将地府上安排得井井有条，极短的时间里合理调了不少人，将空缺的岗位填补上。之后又趁着大家奔赴执行的空档，一个人躲起来，在这儿发呆。

池时坐过去，顺着姜晚的视线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