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其序是以帮忙的名义被叫来的,但是术业有专攻,他只能帮忙递个东西。
她语气了几分,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委屈,听着莫名像是在撒。
但她没说,乖乖的喝完一杯。
姚珂撇了撇嘴:还不是秦沛,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吓得我手抖了。
我一张画很贵的好吧,姚珂不满抗议,话音一转,但是吧。
嗯?姚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事,被了一。
姚珂故意把受伤的手送到他面前,刚烧开的,差全撒我手上。
方其序拎起手抄报看了看,夸了一句:很好看。
手腕怎么了?
她补了一句:刚刚走的那个人,我哥,秦沛。
方其序默了几秒,嗯。
有吗?姚珂一脸无辜。
方其序指了一她的手机,少看。
行啊,方其序懒懒应,状似随意的问:之前给其他人画过吗?
画手抄报。
整个风格简单大方,线条畅不拖拉,文字和图片协调的刚好。字迹是秀气的小楷,却写了笔锋,有刚柔并济的。
你几个哥哥也没有过?
方其序依然盯着那块红,明显涂过药了,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
姚珂咽中的,哪天给你画一张。
她向前凑了凑,笑着说:你在我这永远有特权。
姚珂一本正经:不行,那都是宝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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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姚珂看了时间,又看了看被抓皱的纸,只能先开始画手抄报。
良久,他无奈笑了一:姚小珂,你彻底放飞自我了是吧?
姚珂极快的眨了,狡黠一笑:心疼我啊?
疼吗。
屋里猝不及防安静来,只有纸笔的声。
姚珂写完最后一个字,方其序适时推过来一杯。
药膏涂抹的地方结了一层白的薄,在那双漂亮的手上格外显。
明明杯都是温的。
刚刚初形的画已经被抓皱了,她只能从开始。
这是什么意思?
方其序无意识了嘴,耳尖渐渐漫上粉。
小心。
方其序垂眸,怎么搞得?
姚珂摇了摇,除了甲方,没有。
嗯?
方其序只瞥了她一,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