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嘉突然起什么,去摸袋,反反复复摸了一遍后又顿住:“在另一衣服袋里。”
小枝将匕首到他手里,“借你用,去杀掉那个人。”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杀人是个很小的事。
云时嘉的手在发抖,匕首都握不住。
“不敢吗?”小枝掐着他的,“是觉得那个男人比起地上这个,要稍微好一吗?”
“等地上这个男人玩完你,那一个也会加来,你现在不死他,他会记住你一辈,将来用他肮脏的官你。”
小枝握着他的手,抓匕首的柄。
云时嘉像是着了魇一样,浑浑噩噩地走到男人边,举起刀,然后落。
他的脸上现在也都是不净的血了。
小枝沉着地用巾着脸。
她教着云时嘉:“溅在衣服上的血迹回去用皂和洗发混合洗就可以洗掉。”
云时嘉再次拿不稳刀,匕首落掉在男人侧。
她蹲,拿回属于自己的刀,云时嘉这才注意到,那个匕首的刀柄上有密密麻麻的划痕,数不清多少个。
“谢谢你。”云时嘉在小枝即将转离开时,说这句话。
小枝摇摇,“我不是帮你,这是我的任务。”
另一边,艾傅琳揍了乞洛一拳,她无语狂怒:“你把金叁角那两个中间人的悬赏给小枝了?你傻叼吧!!”
“这咋了,正好那俩人今天在你赌场。”乞洛不明所以。
“那俩人不像那些小喽啰,不好对付,小枝又是一弦,万一真去了咋整。”
乞洛住焦躁的艾傅琳,他意味不明地说:“你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那俩人。咱俩负责善后就好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问:“是不是快一百件了,完一百个悬赏,她就要走了是不是?”
艾傅琳绪可见地低落了。
“早就想把她送去和平的国家,跟着我们这群人刀尖血太危险了,但她非要还我的恩,说要帮我完成一百个单。早完早离开也好,去丰藤吧,那里听说刚换了一个总理,这个新总理主和平,丰藤近些年应该不会有战争。”
乞洛听着她啰嗦,等她说完只问了一句:“你舍得吗?”
云时嘉十五岁开始接悬赏单,十七岁够一百单,也偿还了艾傅琳的恩。
他的最后一单是杀一个畏罪潜逃的科学家。
这个科学家将比协新研制的科研成果拿去和外国人易,罪不可赦。
可她已经七十多岁了,生命也快到尽了。
云时嘉找到她的时候,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明明应该已经仗着贩卖科研成果赚了不少钱了,可她依旧活得很惨,衣服是破的是凑活的,还因为逃得了一病。
她边守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云时嘉第一次不想那么直接,他伪造了一个逃难者的份接近他们。
也得知了一些贩卖科研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