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吉追问:“那……你们为什么不逃呢?”
*
江鹤的底燃起火焰:“我不会忘记我爹娘是怎么死的!不让他们付代价,死也不甘心。”
沈吉听得表严肃。
江鹤切了声,一副再懒得搭理的样。
沈吉:“其他人知吗?”
梦傀又发了自动介绍。
在没有份的况生活?这设定还真是特殊。
不需多说,沈吉已经闻到奇异的腐臭,多半是方才太过慌,才忽略了这恶心的味。
一个、两个、三个……
江鹤不客气地朝前喊。
江鹤继续:“好在绝大分人本分不清我和我哥,哪怕偶尔被撞见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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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裹着残破的白布,被错落有致地挂在这密林树梢之上,像大的蝉蛹。有的成了尸,有的已成枯骨,而有的,则于半烂不烂的腐败边缘。
“不过遇上雨季,也难免生意外和蘑菇。”
沈吉听得心思一动:树葬?那为何自家会放着爹爹的骨灰,还掺了药粉?沈妈妈肯定隐瞒了一些事。
是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尸骨!
江鹤仿佛听到笑话:“逃跑?”
梦傀暗戳戳地提示:“你觉得他像玩家吗?”
沈吉默默瞧过江鹤的侧,完全瞧不端倪。
“你走后的第四年,我哥就被选中了。祭礼上我跟他极力反抗,但镇他们有枪……”
他跟在江鹤后面,小心翼翼地朝前迈了几步,经过几颗倒着的榕树,恐怖的景象终于。
这青年想要复仇的恨意,实在再灼目不过,但实在有些无遮拦。沈吉压沉重的心:“抱歉,我摔到,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喂,你什么呢!”
梦傀又:“要仔细观察,有的无脑玩家完全不隐藏份,有的倒很会演戏。你需要搞清楚玩家的任务目标,才方便阻止他们任务。”
沈吉无法确定:“言行举止在副本里都合理。”
江鹤哼说:“当然不,所以只能躲躲藏藏。”
沈吉解释:“我知大巫贤盯得,在唯一的官路上设了重重关卡,这山里又危险,但以你们两个的手,还是有可能——”
正在这时,江鹤忽然嘘了声,厌恶地抱怨:“你可真能耐,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归家路上,江鹤才态度冰冷地讲述起往事。
江鹤握拳:“幸而我哥沉河后没死。”
“榕骨镇传树葬,并传承了封尸技巧。掏去尸脏填以药料,尸便不易发烂,可在这里晾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