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奔波,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一多了。两个人都是一的汗,一起去冲了凉,反倒没了睡意。
宁安靠近了她,彼此的胳膊挨着,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明知不该熬夜的,然而这个夜里,因为easter的突然飞走,涌现了失落和莫名的愁绪。
慕洲拉了她,也不收拾了,一步步回到卧室,钻被里,一起睡。
宁安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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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茶,昏暗的灯,两个人坐在台,闲闲打发起时间。
“堂走之前拉着我说了好一通,觉比我妈妈还要妈妈。甚至要我抓时间追求你……也搞不清楚她怎么想的。” easter终于说起了故去的人,有些失落,有些调侃,一句接一句,中英混杂着。
“宁安,我对他们没什么,甚至坦承一些,是恨的。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很冷血吧,然而他们的付只是动了自己,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三言两语之间,慕洲讲完了自己的受,笑:“所以我去认尸的时候,很认真了比对,确定了份,也就班完成了丧葬仪式,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愧疚的。”
慕洲正烧着泡茶,将手机架起来,没事人一般闲聊着。
慕洲从浅浅的笑,逐渐开怀。她用左手找到了宁安的右手,用力握住,没再说什么。
事,飞机起飞了,肯定是关机前的言。”慕洲拿了回来,很淡定。
葬礼有专人安排,easter隔着十几个小时的时差,打来越洋电话。
“这有什么好歉的?”慕洲抬手了她的发:“别在意,因为我不在意这些。或许你是对的,边的人,我应该多一些留心。只是这么生活了很多年,想改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了。”
窗都闭了,也能听到窗外阵阵的蝉鸣。城市的夜空很难看到星星,偶尔的闪烁,也都是夜里的航班,带着疲倦的人们,穿行于忙碌的云中。
茶喝完,满余香。
“你改什么?”宁安有些哽噎,靠着她的肩,“我以前只当你没开窍,并不知是这些原因,让你过得很封闭。”
半个小时后,easter笑:“你居然会听他们的八卦,慕洲,你变了。”
“总算解脱了。”慕洲很无所谓地笑,底没有多余的绪,白的短袖,好像苍白无力的语言。她的发没有,还在滴着。
easter那果然是最坏的消息。还好及时赶到,easter能得见最后一面,被单独留,听了堂最后的叮嘱。
“总得有谈资。”慕洲施施然端起茶盏,白了她一。
宁安迟疑片刻,还是问她:“他们走的时候,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