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8.旁观者(5/5)

清自己的心意了……她不知自己是在渴望兰达所说的这一切会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应该冲他尖叫质问、让他停止这些无聊的把戏；

今天的这一切实在太超过了……如果一切只是个复杂的梦境就好了……

艾斯黛拉闭上睛一气，忍不住端起手边的酒杯痛饮了一大甜苹果酒。

“别喝太多、艾拉，你待会儿还得舞呢。”

兰达握住了她的手，笑眯眯的望着她；

也许是因为酒和灯光，艾斯黛拉觉得他脸上的笑容似乎格外温柔，甚至连那双平日里锋利到能杀人的冷漠睛也盈着一层柔光，看起来不再那么寒气森森。

耳朵和脸在发红发，艾斯黛拉局促的想要回手，可兰达却不容其挣脱，并贴到她耳边低声说：“把你的害羞留到我们的房夜、小姑娘……我可不愿意让别人知我的新娘有多么诱人……”

“……”

……果然温柔什么的只是自己的幻觉。只用一秒的功夫，他就又变回了那个的德国老氓。

兰达和艾斯黛拉这对新婚夫妇了开场舞；

像是来黎之后参加的第一场舞会一样，艾斯黛拉完全没有自主能力，只能依偎在兰达怀里、被他带着不停旋转飞舞。

她仰注视着他，他低望着他；

那些闪耀非凡的、金碧辉煌的、灿烂旖旎的事在他们边化作一淌动的浮金河。

艾斯黛拉到目眩，她咽了咽，最终妥协般的低、将额抵在了兰达；

她好像起了梦，梦里有一些由这个男人亲手赐予的痛苦与泪、甜与浪漫；

咙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勒住，仿佛有什么东西放肆的想要呼之，但又被牢牢的压制与折磨；

这细细绵绵的苦痛叫艾斯黛拉不知所措，她只能竭力忍耐，狼狈的握住了兰达的手，像是在向他求救、像是要将他一起拉地狱……她到底要和他如何是好……

……

这场狂的庆祝派对一直行到了夜，而在众人们痛饮着酒、不停舞、将孔雀尾般绚丽的裙摆转成一片海洋时，弗朗西丝卡却坐在角落里冷漠的旁观着一切。

和兰达等人畅聊完的戈培尔发现了自己这位落单的妇，于是他来到她边坐，但弗朗西丝卡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没有给予他半分神。

如果是别人，戈培尔会生气，但是对于她，他只是握住她的手，开说：“我们一起去舞吧，茜西。”

“……”

弗朗西丝卡转过望着他，最终垂眸将视线定格在了他们迭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