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旁的族人听到昆吾的吼声,当即吓了一跳,张玉良更是大声的喊了一声族长。
最后等他?们前去探看的时?候,昆吾早就已经不见了,只有林舒眼神迷离,酒气熏熏的仰躺在岩台上,衣裳已经被蹭起了一大半,嘴角红的微微沁着血。
而他?身侧坚硬的岩台上,却被利爪划出五道?深深的痕迹。
清晨,林舒依旧在那个熟悉的屋子里醒来,只是他?头疼的很,不仅头疼,嘴唇和舌头都疼。
他?捏着鼻梁缓了缓,自己应该是喝断片了,仔细回忆,也只记得昆吾在月色之下那张轮廓英朗的脸,还有结着霜露的眉睫……
这时?阿勒开?门进来,他?拿着一个兽皮包袱,看林舒醒了,就将?兽皮包袱交给?他?。
“醒啦,这是打理?好的东西,里边有肉干、泉水,足够你半月用,还有几件衣服,各式内服外用的伤药,已经用汉语标上用途了,哦,香皂族长说你也喜欢,我又塞进去了几块,没敢放太多东西,怕你背不动。”
林舒倒了杯凉水喝,缓了缓,才说话,嗓子有点哑,“谢谢你了,阿勒。”
阿勒还是有些舍不得林舒,“你一定要走么,我们这里难道?不好吗,书上描述的外边世界,尔虞我诈,仿佛并不怎样的样子。”
阿勒还有下一句话没说出来,你不如?留在这里陪着我们族长,他?很爱你的,狼神族的遗世血脉,又忠贞,又强大……
林舒默默摇了摇头,“我有一定要走的理?由。”
他?并不是孤身一人,家里奶奶还在等肝脏配型,小弟还在上学。
谁又能只为了自己活着呢。
那都是他?至亲的人,已经失去了父亲母亲,再不能失去他?们俩了。
阿勒看着林舒,最后还是上前拍了拍林舒的肩膀,“走吧,我送一段路。”
林舒背起兽皮包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昆吾呢。”
阿勒并不知道?昨夜的事情,他?因?为腹中孩儿的缘故,早早就睡下了,所以今天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原本要来送林舒的族长忽然把包袱交给?他?,然后自己一个人先往大雾的方向去了。
“哦,族长他?已经去做准备了。”
说着,阿勒带着林舒一路走出村镇,所有人都站在门口送别林舒,摩厍的伤已经好了,他?带着一批小队,骑着马,护送林舒往雾林的方向去。
张玉良虽然不耐颠簸,但也要跟着马队一起。
林舒骑在大黑马的马背上,一路向前,回头间,那座小村镇与自己渐行渐远。
与马队一起奔跃了好久,距离大雾笼罩的东山边界越来越近,林舒远远的看见那男人站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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