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和洛宸好不容易得以团聚,亲缠绵自是少不得,倘若带着满风尘与血气,实是煞了风景。况且,洛宸伤免不了需要换药,趁此几乎把她狼藉许久的上一,岂非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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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一如既往的轻柔,生怕不慎手拙,会给洛宸带来不适与疼痛。
洛宸这当是把眉挑得更了,中疑云也更了些,不可思议:“我只是惊讶,你我分明别离许久,怎的解我衣衫的手法愈加娴熟,还是说娴熟不够,脸面来凑?”
“……呃……”他会这样说,真真儿超陆晴萱意料,说得这般大声,更人意料。陆晴萱心错怪了煜西,只好挥手示意他自便,待移回眸,恰见洛宸左手举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未被遮挡住的眉俊秀动人,自带风。
看着陆晴萱骤然张的模样,洛宸心不由也凝重少许。她任凭陆晴萱动作,同时温声宽:“不怕,它不疼的。”
找店家讨几壶,陆姑娘你就能和阁主洗一了。”
既已这样想,那便这样,晚上,陆晴萱把两大桶搬房里,果断将房门落了锁,有过先前“不要脸”的觉悟,很多事起来确然更顺手了一些,比如给洛宸宽衣。
洛宸显然也有被小小震惊到。她意识扬起,单眉轻挑,目微疑,瞬也不瞬地觑着莫名大胆起来的陆晴萱,致的颌线被灯火勾勒一温的金。
然而陆晴萱却好似没有听见,只一顿一滞自顾自地拆解着洛宸上依稀透着浅淡血的纱布,直至拆最后一层,竟蓦地像被人定似的,眉屈曲一皱,当即黯然神伤。
可惜,到底亲践次数不够,经验不足,陆晴萱终究被洛宸瞧些不自在来。她眨两睛,心里莫名发了虚:“你……甚这般瞧着我?”
“……”陆晴萱登时被问得哑语,微张了嘴“骂”她却憋不半个词,只好把嘴一撇,手指挑起她的,凑近弯着眉懒声:“你今夜是想睡地板吗?”
洛宸:“……”
笑闹归笑闹,正事却是半也不敢耽搁,言语拉扯间,陆晴萱已然将洛宸的上衣褪了来。她转瞥一桌面,确认药品、纱布等事都一一准备妥帖,才着手继续拆解洛宸上的纱布,而此前佯装的轻怒薄嗔之则陡然退,转被不自知的严肃取代。
很快,陆晴萱就不得不承认煜西是对的。
洛宸顺了陆晴萱的目光,低看向自己被合成蜈蚣样的伤——颀地在狰狞着,与桎攫当日一剑留的疤痕叠在一起,嘴角终是无可奈何地牵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苦笑一声对她柔着嗓:“这样的,恐日后要惹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