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2/2)

栖梧跪坐到了地上，磕碰着上齿牙把栖妍挪怀里，飘的嗓音凄涩皱，若年久失了修的琴，琴声顿耳，难以为听。

栖妍底的光闪烁一，仿佛灯焰被风皱时的跃摇曳。能为栖梧挡刀，她是欣得想笑的，可惜只能一副似笑似哭的表，“挡不挡的……不重……要，结果都一……一样……”

“……什么？”栖梧听来顿然生疑，随即缓缓抬起，不解地望着栖妍，突然就在她右颞颥上方额角，发现了极小一团蜿蜒盘曲的影，不过平素被她散垂的发丝遮挡着，本无人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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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你持住好不好，好不好……”

众人这才瞪起红红的睛，看到用尽最后一气的稚楚把重重磕在了地上。

“阿妍……阿妍……”

栖妍的中开泪意，几滴晶莹自角落，宛若笔尖浅浅勾的一条银线。她又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想去抚摸栖梧的脸，却无可奈何地停在半途，再也前不了半分，只能贪恋而不甘地哽咽：“我……好……想你……”

泪伴着沙哑的嘶吼飘洒，分离一年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任谁也不能接受，不肯心甘。

“……梧…………”

洛宸第一次看见栖梧这般慌无措的模样，毕竟一直以来她留给的印象，都与“慌”这个字毫不沾边。

面对栖梧的遭遇，谁又都无能为力，煜西猛不丁指着不远叫起来：“她！”

第204章 玉殒香消

栖妍的形超所有人预料：方才还站在面前的一个人，眨竟涌鲜血躺在了地上。

“是谁？究竟是谁？！”显然栖梧不会不明白这一，于是一向从容有度，气质悠然的她突然疯了一般大吼起来。

“……好，我扶着你走，慢。”陆晴萱了压在洛宸伤的手，着。

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却如同四把锋利的刀扎栖梧心里。她泣不成声，握住栖妍的手放上自己一侧面颊挲，着呜咽：“我知，我都知，我也想你阿妍，你听话好不好，撑住好不好……”蓦地又在一瞬间彻底失控，把额贴到她脸上，无能为力地号啕：“你为什么要挡，为什么？……稚楚要杀的人是我啊！”

“……栖妍……去……”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栖梧更是被吓到。而同作为医者的陆晴萱和见闻广博的洛宸，只看一也几乎断定，栖妍心脉已损，无力回天了。

柳毅笙和煜西暗嚷句不妙，相视一也围了上去，停在一个不即不离的地方。

再定睛细看，她的正中间，不知何时没了一把尖的飞刀，鲜红而温的血，正檐上落雨般从细小的刀里向外一一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