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2/2)

只是，不待她将转回来，柳毅笙和栖妍因惊吓而发的喊叫几乎同时响起，直唬得她两条肚一哆嗦，险从石上囫囵着。

“……”失落中又一片错愕。

回溯，逆死改命！

她急不可待地学着柳毅笙那日的样登了上去，朝着城中眺望，于满城房屋墙垛中，目标明确地盯着那一片豪华所在。

她惊状难平，那二人更是吓得横臂抚膺，

“还厉害！”柳毅笙不知地赞叹一声，殊不知陆晴萱却听得莫名惊悸。

栖妍笑笑，无事一般再：“生死蛊并非毒蛊，却有一个其他蛊都没有的特，便是回溯，逆死改命。”

柳毅笙才结识栖妍不久，对她的行事风格不甚了解，与陆晴萱不同，听不弦外之音，只埋了一粥混着追问：“怎么说？”

他们谁也不敢先开，似乎已不晓得哪些话能提，哪些话需要避讳一样。

陆晴萱顿觉她连眉梢都被凄苦包裹了。

听到这八个字，陆晴萱的心猛然哆嗦了一，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而柳毅笙也终于察觉一丝嵌在话中的诡异，停手中的筷，抬定睛觑向栖妍。

柳毅笙的目光有些发了飘，衬得他一整个木木呆呆的。倒是陆晴萱，瞳仁里的静潭陡生一波涟漪，如有鱼戏荷，霎时鲜活。

栖妍晓得，她是在天真又倔地找寻洛宸的影，哪怕这影儿只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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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涯，最容易变成妄执。

不觉间，前的景象隐约透了些许熟识，三人不约而同驻足凝视，竟是那日柳毅笙登而观的石卧在他们面前。

谁知栖妍却眸光一散，再没了文，仿佛只讲了一个奇异的见闻与二人听……

柳毅笙和栖妍默然守在石，光无心地自他们边溜过。二人瞅着天一层暗过一层。终于提议回营地等待，陆晴萱这才若有所思地静默无时，轻叹一个“嗯”字。

秋风凉意斑驳，得人前和后背，迎风面与背风面全然不是一个温度。陆晴萱站在石、送风，更觉一颗心被贯穿得几近凉透。

栖妍脸上表蓦地一僵。

栖妍却似有意又似无意撇开问题，起了旁的：“苗疆有一奇蛊，名唤‘生死’，常用在彼此中意的人之间。生死蛊分雌雄两只，主生蛊为雌，主死蛊为雄……”

“我是不会有‘机会’‘担心’的。”

午，申时才过，三人各自怀了不便言说的心结，或因心尖上丢掉的人，或因三两句隐约不清的话，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绕着营地外围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