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玫瑰在挑的玻璃瓶中,无数线条构成的苹果摆件靠在一旁,客厅的灯在之前就被关上,餐厅的吊灯不算亮,只能隐约地带来一些光线,她们此刻连对方的脸都无法看得真切。
对不起。本就不算沉醉的神此时多了几分清醒,挑选红酒的手随之停住,可她没有转过,任凭夏且月的声音继续传来,语气依旧懒懒散散的像是说着醉话,那段时间被我不知分寸地缠着,很累吧。
好。
......
别生气了。夏且月甜甜地笑着将苹果举起,在她耳边用气音蛊惑,呐,吃个平安果。
酒柜里沙发很近,不过几步的距离,她此刻却觉得很远,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听见夏且月的声音,久到她开始思索是否该过这个话题。
夏且月单手托腮接过酒杯,迷离着双看向已然也有醉意的秋令竹:我诶,夏且月,能是被小小的荣欣兰吓到的人吗?谁能欺负得了我?谁让我不开心了,我就biubiubiu,全给他们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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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用手指住夏且月的,而后品尝独属于自己的苹果。
会不自觉喝红酒,很快第二杯也见底。
她的前现许多重影,她看不清苹果的位置,那些红红的,不知是苹果,还是夏且月脸颊的红亦或是她的。
且月最厉害了。秋令竹看着刚倒的酒,像是和谁较劲般一气喝完,些许酒从嘴角一路过细的脖最后附在衣服上,她站起跌跌撞撞地走向酒柜拿新的红酒,用哄小孩的语气问,我也让你不开心了,你要怎么把我打倒呀?
随着酒意上,她俩聊天的地也慢慢从餐桌转移到沙发上。
歌手的气息优势在这时终于显现,夏且月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她猛烈的攻势,开始挣扎着向后退缩,可放在她脑后以及搂住腰的手不肯给她逃离的机会,直到碰到沙发,而后跌坐上去。
哈哈哈,我她们嘛?只要吃力,哪怕是能讨好的事我都懒得。
谁不是呢?秋令竹靠在沙发上伸胳膊拿来放在茶几上的酒瓶,给二人空了的脚杯重新满上酒,那个荣欣兰可太讨厌了,她当初那样对你,你是不是很害怕?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越来越,秋令竹透过酒柜玻璃上的倒影,看见夏且月拿着苹果用桌支撑自己站起,晃晃悠悠地走到她的后,手放在她的肩上,也靠在上面,歪歪,她们这次终于不再通过倒影对视。
她想她总是很会替别人着想,脆选择最小的那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