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4/4)

我去吩咐帐外的军士，让送饭来，又回到帐中，替他解了外面厚重的甲衣。

我给他换衣服，他闭着睛手抚在我腰上，探衣服里轻轻摸，寻着我嘴吻。

我蹙着眉忍耐，他手顺着我腰腹往，一路去几乎探到，我一，一个撑不住蹲了去，他收了手抱着我站起来，我靠在他胳膊上，两人都久久不动。

有人来，我促他：“用饭。”

“我累了，陪陪我。”

我陪着他用饭，我已经吃过，也只是看着他吃。

他边吃边就要睡着，挑挑拣拣的，最后吃了几便草草撤。

我背睡着，他微有些糙的手自背后伸过来在我前抚摸，动着手指解我衣服，我不想理会，但渐渐有些烦，打了一他手，他顿了一，便缩了回去。

然而睛还没闭上，那手又不屈不挠的重新探了过来。

他的膛贴住我的后背，嘴试探一般的在我脖上亲吻，揭开一衣领往里，手在我前柔轻轻的，好奇新鲜的拨那小小突起，我打他手，他只迟钝的停一，片刻又继续，我恼：“你烦不烦，想摸摸你自己去。”

他低声说：“我没有，想摸你的。”

我后腰觉到他间的东西在抵着，几乎有些哽住：“你这么着难不难受？”

他嘀咕：“不难受。”

我努力忍了气，闭着睛想睡，他手倏忽到我，试图往里面探摸，我回就踹他一脚，骂：“你恶心不恶心，神经病。”

我不知为何，自从卫溶死后，就对他再没有了耐心，一生气就要恶语相向，完全不住自己的嘴和脾气，而他有些奇怪的癖好让我很火大。

我和他睡在一，缘由说不清楚，但仿佛那在我和他之间是极自然的事，我除了他没有什么别的可关心，每日在帐中便是等他，照顾他起居，自然而然的遵从着当年的习惯。

分不开，也不能分开，我习惯了时时刻刻在他边，吃饭睡觉，我已经习惯了整个边都是他，整个脑都是他，二十年，我生来的二十年唯一的习惯就是他，改不了。

就算我心中有恨有气，我也对自己无能为力。

而习惯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谢慕也如此。

但他总拿手在我上摸，那动作，有些猥琐，起初偷偷摸摸的，后来被我发现，他索不再掩饰，只要一睡觉手便要摸过来，前，腰上，间，只是摸，别的也不会，又痴迷又新奇，那觉就像个娶不到媳妇没见过女人的可怜的光汉一样，实在让人受不了。

我被他这个癖好折腾的老想发疯。

他伸了胳膊将我抱住，无辜又可怜：“你老这么凶骂我什么，我只是想摸摸你。”

我气：“因为你龌龊的欠骂，没见过女人自己不会去找，没玩过新鲜自己不会去玩，我又没拦着你，发了直接去，老摸来摸去的，猥琐。”

“你在我边睡着，我就忍不住。”

“那我自己去睡，你自己睡自己的。”

他摇：“不要。”

我直接三两脱了衣服，给他一次看个够，他却凑过来静静抱住我直笑，又有些羞涩的脸红不看我，我气恼的踹他好几脚。

我睡的迷迷糊糊觉得背上有些，又有些凉，刚要张说话，却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