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2/7)

画上是个姑娘，背正脸，穿的红衣裳，怀里抱着琴，却扭着回过来在看什么，脸上表有些痴茫之状，侧红枫灿灿如火，与人争艳。

阿西连忙谄媚的笑，小心：“才刚看着，公主的病似乎好了些。”

阿西连忙过去捧给我几卷，我捡过一卷，扯了轴的丝带解开，展开画幅。

谢慕：“她虽在我边为我所用，人却是二哥的私人，心不在我这边，你跟她说话，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自己掂量好。”

这三日，我已经理清了自己的脑袋，清楚的不能更清楚。

我白日里陪在谢慕榻前,谢慕的伤是动了骨,肺上又受了损伤，因而一直发烧,不过他神是很好的，虽然那副破败的连周转行动都艰难。

我没有表，阿西忝着脸笑说：“这个可不能丢，画是才觉得好看才带来的，公主不喜就留给才吧，才喜，才自个收着。”

我说：“记得一些，我认错人了。”

我问：“是吗？”

那会看到谢慕正从门来。

阿西说：“辛师父说公主了便能好，不过公主就算傻了，才也一样的伺候。”

我看了许久，没有言语，又卷上，那画还有好几幅，我没有再打开。

我觉得这猫崽了些，问阿西，阿西说白怀了小猫。

我问：“她真名是叫宋沅？我怎么不记得二哥边有这人？”

陈老板的古董店改换了如意庄,一面些古玩字画生意，一面钱庄，谢慕是不大，一直是青妩暗地里在打理，她平日不常在府中。

谢慕：“他边那么多人，你能认得几个。”

我听谢

我这么回想起来，其实当初我自己就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可是他把我哄住了，那一个多月我一直以为谢慕陪着我，现在想来，谢慕怎么可能有空闲有心思陪我弹琴画画。

我问：“了，我便见不到他了吧？”

玩，弹弓，人偶，我没了兴趣：“丢了吧，带来什么，我不玩了，我留着白就行。”

可我那会确实分辨不他和谢慕哪里不同。

阿西连连：“说话吧清楚了，不犯糊涂了。”

“公主那会见着才也还当是公呢。”

阿西跪过来给给我着肩，偷偷打量我脸，我注意到了，没理他，但他时不时偷瞄，我不耐烦了，问：“看什么？”

阿西问：“公主还记得事吗？”

谢慕这府中的婢女实在是乖的不像样，就一个个杵在那跟个木桩似也，连个气声都听不见，搞得我时常吓一，青妩则是早晚来一回，跟谢慕说几句话便不见了人，我时而好奇去找她，到她房里也找不到人,谢慕说她在如意庄。

本来我病的不重，他给我吃药，赵免以为我真疯了，才让我。

“是他想的法让陛送我的吧？我原本虽然认不得人，但隐约还记得的，他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喂了什么药，我渐渐就完全给他糊涂了，了来，这几日才慢慢想起来，他那段时间每日给我吃的药不是给我治病的，是让我生病的是不是？”

阿西愕然：“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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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哥算来很可以说的上良善，又很有闲逸致，原来在宁国，也不大关心朝事，平日唯好人酒，是个了名的风，然而风却又不至于，对他那三位夫人很温柔贴，整天带着三位夫人一块喝酒赏舞看，一家四其乐，他那会封了福王，还很会发财生意，是昪京第一的有钱人，因为有钱，也乐善好施，了不少好事。

阿西说的还有些羞涩，我说：“算了，都留着吧，都留着，那一箱也留着，放我房里去。”

阿西委屈：“才以为公主喜这个，才特意都带了来。”

阿西兴的连忙让人抬去抬去，我坐在案前，抱着猫发愣。

我一直以为是谢慕，叫他阿兄，他也答应。

阿西要合上箱，我意外瞟到另外一个箱里几幅卷轴，随问：“那是什么？”

我半晌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看到那画上姑娘右脸颊一小小的黑痣，才恍然大悟那画上人大概是我，是前不久的画，我生病的时候那株红枫一直艳艳的盛放着。

说完又喜笑颜开：“公主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这就让人丢了去。”

实则不是。

我那时候在弹琴，听到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便转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