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末年间中原纷争时,我皇祖父依靠凤旻庄支持得以开朝立国,并同辜氏联姻,我父皇娶的第一个夫人便是辜少棠的亲妹,不过后来又因卷立储之争,被我皇祖父一力打压,到父皇时,势力已经大大削弱。
竟也因此,后来宁国灭亡,凤旻庄未遭大祸,近些年竟然还能隐隐有复兴之势。
辛羑说的先母,该是他养母,也就是我父皇曾娶的那个辜氏,那位据说是个奇女,跟我父皇闹和离,还成功的闹回了娘家,当然,大半辈在娘家,为了我父皇的颜面,她就算和离了也是嫁不了人的,只能接着守活寡。
看来辛羑是给她的养,我记得幼时似乎到过凤旻庄,恍惚曾见过她边有个孩。
不过辛羑在庙中,呆在庄里的时间该是极少,所以我竟从未听过这么一人。
但辛羑曾跟我说过他家里的事,又仿佛跟凤旻庄没什么关系。
辛羑不愿说的事他总回避不谈,却不是会说假话的人。
我又突然想起,他的份对别人隐瞒,但赵免绝对不可能不知,赵免对他颇为敬重,说不定还有个原因是试图通过他拉拢凤旻庄,再通过凤旻庄拉拢江南大门士族。
赵免能灭了宁国,但江南的基,并不在他掌握,那些江南豪地主,并未完全归附。
谢慕要等的便是凤旻庄的人,谢氏跟辜氏几代积攒的关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洗清的,当年皇祖父跟辜氏歃血为盟,并约为婚姻,有言结百代之好,谢慕那枚玉便是定证。
那玉并不是奇,不过谢氏辜氏族人于此尽知。
凤旻庄这位辜公他不肯灯见人,也不肯落座,显然是很不愿跟我和谢慕扯上关系,也很不肯承认跟凤旻庄的关系,他冷冰冰说了几句话,答应必要时候安排接应,安全护送我和谢慕两位往袁州去,便悄然离去,又隐夜中。
我亮了烛火,谢慕坐在案旁静默了一会,失笑:“这人还真是藏不漏。”
我盯着火光发呆。
“别想太多,你对他可一都不了解,想多了只能伤心。”
我转过对上谢慕,:“嗯。”
我和谢慕回了,先去见赵免,多停逗了一日,赵免却也没有生气,嘴里说几日没见很想我了,又说我去一回就瘦了,十分疼的抱着我,将侍女送来的燕窝给我喂。
我从袖里摸一枚平安符给他,赵免诧异笑:“这是给朕的吗?”
我说:“给陛,我给陛挣福气,陛也给我和阿兄留福气。”
赵免笑盈盈盯着我的脸,中柔光熠熠,他将脸凑上来贴在我脸上蹭了蹭,又努嘴在我脸颊上亲了亲:“你好乖,朕心里真疼你。”
转又对向谢慕:“对了,你要搬去,朕赐给你一宅,前日正命了人去办,是原来东平侯的一旧邸,让人修缮整治一,那地方不错。”
谢慕叩首:“谢陛。”
我难过:“陛,我不能跟阿兄去住吗?”
“你想去?”赵免问:“里不好吗?没有阿兄,朕陪着你。”
我无语,赵免笑:“你是朕的人,你往哪里去?”
我说:“我是阿兄的。”
赵免问谢慕:“谁说她是你的?你说的?”
谢慕冷声:“不是。”
我气的哽住,赵免兴了我鼻:“全天都是朕的,你当然也是朕的。”
赵免像喂猫一样小心翼翼喂我喝粥,我只觉得胃心都不好,很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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