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去,我可以上庙里给你上香,让菩萨保佑你。”
我只是有些低烧,并无大病,能吃能睡,辛羑也不是来替我看病的,我就是让阿西找他来陪我说话,辛羑替我拿了脉,说我没病,可能是臆症。
辛羑问:“公主是有什么心事?”
我说:“有些事,我想不明白。”
辛羑:“臣也许能替公主开解。”
我攀住辛羑的手,说:“谢慕他说想娶妻。”
辛羑:“陛应该会允,这是好事。”
我连忙摇:“他娶了妻就不要我了,不好。”
辛羑问:“那公主怎么想?”
我说:“我是要跟他过一辈的,他不能跟别人好,只能跟我好,他不能不要我。”
辛羑:“男女婚姻,和合,本是天,自然之理,公主应当明白,公主现在年纪还小,将来便会明白了。”
我问:“怎么个和合?”
我听辛羑讲了和合。
大致意思就是一男的一女的结婚生孩就叫和合,我跟谢慕虽然也是一男一女,但谢慕是我阿兄,所以我不许他结婚,一定要他跟我好,那就叫不合。
我问,要不合会怎么样,辛羑说,不合会憋死人啊,就像人要吃喝拉撒,你是不让吃喝拉撒,那必然会憋死人。
我又问,怎么合,辛羑说,被窝里合,想怎么合怎么合,不用人教,自然就会。
我说我不会啊,辛羑说,男人会就成了。
我后来很久才明白一件事就是辛羑实在不是个好和尚,家人的脸面都给他丢尽了,温文尔雅言笑款款但嘴里来的没一句老实话,正经的表说的其实是很不正经的东西。
但他自己还并不羞耻,说起来连个磕都不打。
我知后,实在不能理解,他在寺庙里多年都了什么。
我准备找谢慕研究一和合。
谢慕说:“你都整天听谁讲这些的?”
我说:“辛师父讲的。”
谢慕:“那你就听他讲吧,我反正没本事教你。”
我摇了摇谢慕手:“你别娶妻了,真的,我不许的,没人比我喜你的,你跟我好吧,我也跟你一个被窝睡觉,我不要你跟别人生孩了,等我大了我给你生。”
谢慕温柔的摸摸我笑了:“说什么傻话。”
我说:“你等我大。”
谢慕声音懒懒,漫不经心:“那得等到猴年月,你怕你活到一百岁都不大。”
我说:“我懂的,阿兄,你不要以为我不懂。”
谢慕奇:“你懂什么?”
我搂住谢慕脖上说:“我不想你娶妻,我也不想嫁人,我想跟你过。”
谢慕:“你不是喜那位辛师父吗,见到人家就发癫。”
我说:“那不一样,我只是喜他。”
但我对谢慕不只是喜,谢慕如同这世上的我自己,他活着,我才能活着,他的命就是我的命,他的呼就是我的呼,我是不能没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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