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在老陈家打牌。”
“没有,没赌钱。”
“是,回来了,正准备骑车呢。”
老唯唯诺诺地应答着电话里老伴的询问,老王乐的差笑声来,而老的那辆至少是28寸的“自行车”则自己捂着嘴,生怕发什么响声而暴了一切。
好不容易挂断了电话,老才立恢复了自己刚才的骑士雄风,他放弃了之前一直控着的狗链,一手撩拨开杨欣欣的白纱,抓住她的金发,捋成一个尾,然后抓住这尾,把杨欣欣低的给往后拉了起来。
老开始重新策扬鞭起来,他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着杨欣欣的,清脆响亮的打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连续产生着回声。
杨欣欣的秀发变成了控这匹母的缰绳,而手中没有鞭又如何,糙宽大的手掌照样能够驱动着大母的前行,原来能驾驭前妻欣欣这匹大烈的夫,除了父亲之外,还有别人,还是说除了我,无论谁都可以呢?
这还没完,老,示意着欣欣跪在地上,然后竟一跨坐了上去,骑在了她的背上,然后一边慢慢踱步,一边伸手往后一掌在女人的上,女人本能的伏向一匹驯良的,然后开始在地面上爬行起来。
虽然老材瘦小,但背驮着一个成年男还是足够费力,杨欣欣穿着趣婚纱,却成为了背上老的坐骑,这个曾经傲跋扈的女人,如今在父亲一步步的调教,在的世界里丧失了所有的底线。
我觉得这应该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和亵渎了,可老王和父亲在一旁看闹似地笑着观看,老也傻笑着,乐呵呵地,连杨欣欣的脸上居然也他妈的在笑,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吃了度的药了。
“老,玩够了没,你家那不是你回去吗。”老王又开始例行促起来,估计是这一幕幕匪夷所思的荒唐戏,哪怕是他这样即将半截土的古稀老人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望了。
“不好意思啊这么久,要么你和老陈先来吧,我休息会儿继续。”老面有愧,门前估计是吃了伟哥了到现在还老枪不倒。
老王看了看父亲,父亲了个你先上的细微动作。
“你这回去晚这么久不被你老伴骂死啊?”老王已经开始一边脱自己的了。
“没事,老娘们儿刀嘴豆腐心,其实人好的。”老坐到一边,也不穿,还没完全来的ju就耷拉着。
“那你老说你要和她离婚。”父亲在一旁开问到。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啦,主要就是夫妻之间那事儿,她都不愿意和我,现在到也没问题了,毕竟有了欣欣,年轻漂亮材好,还放得开,我死了都值了,老陈啊,还是要谢谢你,这么大方。”
老王则没有理会老和父亲的对话,他把躺在地上的杨欣欣翻过来,分开她的双,老迈的却早已起的yin抵住欣欣的。
“我要去了啰!”老王向前一,yin整杨欣欣年轻温的yin里。
“嗯哦好舒服啊!”老王虽然年纪最大,但看得来对于杨欣欣的他是了功夫研究了一番的,毕竟是大学术教授,学习的本领远超过父亲和老这样的一般人。
“嗨,欣欣你这可有偏心儿啊,刚才我你的时候你咋没喊舒服呢。”老在一旁嫉妒地说到。
“欣欣最喜这个姿势了,虽然传统,但是传统就是经典啊。”老王有些得意的哈哈笑着,开始双手揪住杨欣欣的两只着,上联动,双齐,得她好不兴奋,直咬着着。
“欣欣你最喜啥姿势,和你叔也说说呗,我就不信老王瞎掰扯的。”老不乐意地在一旁闲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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