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农忙,父亲一时半会儿不开,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打电话给爸,让他来北京,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他谈的。”
“就是爸有老古董,我不确定他怎么想的,这毕竟是传去丢人的事儿。”我接着说,其实父亲那边,我想尽父亲一直以来是个为人正派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妻这样年轻人的诱惑?
“真的吗?”她的神明显变得兴奋起来。
“上个月我晋升以后,差会变得,以后我差的时候,我会让爸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我顿了一顿,继续说:“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爸,爸毕竟年纪大了,以后他要是了什么事我就找你。”之后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妻的表现虽然依旧看不任何贤妻良母的迹象,但对我的态度终究多少是好了一些了,诸如房产证上过名字这样的事也没再提过。
到了13年的5月份,我打电话给父亲,说希望他能来北京住上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尤其不动声的调了儿媳很想他,父亲一开始推脱着不肯来,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估计是怕拒绝过了容易脚,引起我的怀疑。
父亲来的当晚,我特意让妻去住了一晚上酒店,希望父亲不要过于拘谨。
我们父俩喝的酩酊大醉,这当然是我计划好的,父亲喝的尤其多,见时机成熟,我和父亲坦白了知他和妻发生的故事,怕他想不开,我特意把家里的刀全给藏起来了。
父亲一边痛哭涕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然后把他撞见妻和朱导在家偷的事告诉了我,一顿痛斥妻不守妇,喝一酒,再大骂自己没把持住。
父亲的陈述里,妻偷人被他撞见的时候是被五大绑起来的,还有类似中年胖打了妻诸如此类的片段,言语不多,说到自己犯错的时候,自然就更不会描述详实了。
我一边安父亲,一边告诉他没错,不要有心里压力,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外人就不会知。
另一边,我向父亲大倒苦,并且告诉他,无论用什么方法对待妻,只要能够驯服这个恶妻,我都会支持他的。
虽然没有在嘴上直接说来,但是这一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向父亲挑明了,我默许父亲可以和妻发生关系,而妻也并不反对。
和父亲促膝谈后的第三天,我就起去上海差了,把妻和父亲留在了北京,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父亲在我的地位就提了,妻对父亲言听计从我的日肯定比以前好过的多,另外我差的时候父亲来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机,而父亲毕竟是自家人,不外人田嘛。
临走前一天,是父亲抓妻在家偷人又发生关系后次见面,我仔细地观察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努力保持着镇定,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次回到家已经是8月初的事了,上海的天气闷,回到北京,同样的酷暑难当,尽如此,我一回到家,父亲就开始买回老家的车票,他说他想老家的亲戚朋友了,不愿在北京再多呆几天。
如我所料的是,妻又变得反常起来,异常的贤惠和温顺,特别是父亲在场时。我还没来得及向父亲请教他驯服妻的手段,父亲就匆匆回老家了,从他们的神里我能够看的来,他们当然是一定又发生过的关系了,尽我差前和父亲那一次谈使得彼此释怀了许多,但父亲还是有不好意思面对我,毕竟他可是上了我年轻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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