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顾怀川的间一片狼藉,他几乎快要完全被羞愧的绪淹没,走浴室掩耳盗铃般地冲洗起了自己的。
虞揽月唔了一声,又问:“那我有没有发酒疯什么的?我就记得昨天你把我扶到了车上,后面的事全都没什么印象了……我要是说了什么了什么,你别太在意啊,我那个时候意识都模糊了,我自己都不知我在嘛。”
虞揽月先一步避开了他的目光,白皙的脸上浮着浅浅的红,声音里难得地了几分不自然:“昨天晚上,我的衣服……应该是我自己换的吧?”
他第一次梦,竟然是和她。
得知这样的结果顾怀川心里本应该松一气,可莫名地,他的竟涌上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
顾怀川正准备把她放倒在床上,却在看到她的小脸的那一刻顿住了,女孩的上还沾染着些许蜂,在灯光的映照泛着盈盈的光,看上去竟有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要解释起来似乎更加说不清楚,顾怀川顺势:“嗯,衣服是新的,我没穿过。”
怕她着凉,顾怀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找了一他没穿过的睡衣,忍着心的尴尬把她上的衣服脱掉,用巾大致地拭了一她的后帮她换上了睡衣,期间一直闭着睛。
她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顾怀川神复杂地望着他间那仍旧凸起着的弧度,即便亟待抚,他也没有伸手去抚自己的,等待着它一地消去。
昨晚他竟然梦了,梦中的细节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了一层雾,但他依然能清晰地记得,昨天和他在梦中缠绵好的女孩,是虞揽月。
是因为昨天他的望并没有真的得到满足的缘故吗,还是……
不由得有些燥,顾怀川控制不住地低去,只差一就要亲吻上女孩的时,她突然侧了侧脑袋:“嗯……”
他立刻直起,动作慌地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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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该对一个喝醉酒意识不清的女孩产生望,若是这时候再些什么,他心里会更加地到罪恶。
她的哼声很轻,却足以让他脱离那意迷的状态,顾怀川的动作骤然停顿,他望着虞揽月那近在咫尺的小脸,耳侧都似在嗡鸣作响。
离开前他帮她把被盖好,帮她换衣服时他就是轻手轻脚的,走去时他也放轻了脚步,免得自己吵醒了她。
慢,等到蜂快要喝完的时候,她已经又一次地昏睡了过去。
顾怀川想了很久都没想个所以然来,还是决定先去客房看看虞揽月,刚走到门,房门恰好被人从里面拉开,他就这么和虞揽月直直地四目相对。
顾怀川微愣,难,昨天晚上的事她全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