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2)

“我知，你比我、远远比我、得多得多。”

他是愿意为了联死去的，愿意和家人一同上战场、战斗到生命最后一刻的，保护成为折磨神的酷刑，他认为他的存活带上了原罪。

小又丽的女抚摸着比她大却脆弱的男，安着对方，接纳着对方，他们的影合在一起，像神明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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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面对宴光、面对如此有鲜活力和年轻的少女时，奥古斯丁自惭形秽，他认为她的意志是远超他的定、让他敬畏又仰慕的定，可是越是如此，他越发不敢将沉重的责任压向她的肩。

这句话让金发青年微笑起来。

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但这次他的背没有弯去，因为宴光轻轻踩在他的鞋上，掂起了脚尖，对上他的面孔，少女的手顺着男起伏的肌线条，手指抚摸过他饱满的背脊。另一只手上奥古斯丁的嘴，他的厚重，眉骨凹陷如窝。

和弱的他不同，和幼稚的他不同，名为宴光的女绽放着和母亲同样耀的光，难以想象她是从何等的逆境中走，建立起不可摧的，她是刀锋，是利剑，是冰冷无的火，只有这等势的人，才能执掌整个联。

“所以你不必想太多。”宴光说，她凝视着他的脸，“相信我吧。”

在所有人都往前迈、新生的号角被不断响时，奥古斯丁·尤斯图斯还站在原地，他聆听着所有族人的声音，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他记得每一个名字、每一声音，他记得所有人的愿望，那些死去的归于沉寂的回音，在他的回。

奥古斯丁再次颤抖了一。

过了一会，宴光说：“奥古斯丁，孤和你不一样。”

成为联最新的盾牌......而不是目睹你这样的新人......丧命......”

“你很不错。”地狱来的恶女轻声说，“明明觉察到了孤的危险，孤上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你还是选择了赌。”

也许，在奥古斯丁·尤斯图斯的世界里，他自卑的来源，他痛苦的来源，全是因为死亡的痛楚，他的族人和父母为了保护联死于战场，而他作为珍贵的至治愈者，却不能与之同存亡。他每每活着呼一新鲜的空气，都会想到黄泉之冰冷的家人。

宴光一时哑然了。

死去的和活着的同样重要，生命的逝没有带走价值。

那一刻就算是恶女也好像无话可说了，宴光擅利用人的弱，擅残忍的压迫和巧妙地引诱，可是奥古斯丁·尤斯图斯太过坦诚，太过像个真正的尤斯图斯，以至于让她难得陷沉默，片刻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