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榆就知得知一切之后她会是这个反应,他住在酒店让她一个人在家冷静冷静,门之前还不忘叮嘱佣人一定看着她吃饭。
最后他们决定继续解决心中的余恨,决定靠这个活着,于是漫的纠缠开始。
“我什么事。”这句话说来她自己都心虚,霍蔓颤抖着声音无视不停掉落的泪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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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锁着房门,不理任何人。
霍蔓泣不成声,嘴快被咬破,脸上满是泪,“可偏偏让我不甘心因你承受这一切却又心虚无法撇清关系。”
霍蔓这一刻才知悦原来是这样才生病的,她惊恐地看着霍榆,浑忍不住颤抖。
她东张西望,拳又松开,试图抓住什么,又只能混地挥舞,不知该走哪去。
她恶毒凶狠,她暗扭曲,自然见不得只有自己痛苦别人却能快乐。譬如她再次喜上于笙,但她不会告诉于笙,因为于笙知她喜自己的话肯定很开心。
霍榆恨死了霍为,家里不可能摆上他的遗照。但是霍为是霍蔓的父亲,人死如灯灭,生前也有对霍蔓好的时刻,人死了之后就容易只记得他的好,于是她柜里留有一个霍为的遗照。
她躲到园的角落,不让任何人靠近,一直到天黑了神无光地回到自己房间,不肯吃饭。
行尸走的几天,终于在一个夜晚爆发了。
她窝在床上好几天,形容憔悴,压抑崩溃,最终还是忍不住爬起来跑到自己柜里翻了翻,翻了霍为的遗照。
霍蔓总是忍不住去想悦经历的那一切,之前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和悦对骂,反抗,可以理直气壮地反击回去并因此讨厌她,但是现在她一想起来自己曾对悦说过几次“你爸妈也死了吗?”就忍不住扇自己。
此刻她那个相框,她拼命摇着,痛苦的泪落在霍为的遗照上,“为什么你会是我爸爸呢?你怎么会是我爸爸呢?我上留着那么恶毒的血吗?你害了多少人?!你到底还害了多少人?!”
霍蔓绪越来越激动,将霍为的遗照猛地砸到地上,相框四分五裂被砸得粉碎。
妈妈尸手腕上的骇人刀频繁现在她的梦中,从那以后一系列痛苦崩溃窒息的过往也从记忆渗梦中,于是她也割腕了,如果不是霍榆及时赶到她应该已经不在。
“你害死了我妈妈,你毁了霍榆的一生,毁了悦的一生,也毁了我的一生。你对我的是真的吗?”霍蔓哭到脱力坐在地上,“你要么就多我一些,让我心甘愿承受一切,享受你的也继承你的罪孽。要么就对我再差一些,让我能够理直气壮与你撇清关系,可偏偏......”
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她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她见不得他那么开心,而自己却只能活在痛苦中,不是她吗?她就和她一起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