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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夜里,殷芜一行人歇在城郊驿馆,百里息要了,殷芜沐浴过,坐在床上梳理发。
殷芜材本就挑,成婚这两年,她条开许多,生了岁岁之后,曲线曼妙,越发的窈窕妖娆起来,酥山翘,腰纤肤白,更添了几分媚意。
百里息别过,沐浴后来,见那暗的床帐已然放了来。
他走过去,掀开厚重床帐的一角,便见一截白净玉颈,熄了灯,他摸上床,从后抱住殷芜。
玉生凉,两人的足贴在一起,她人也完全窝在他的怀中,整个人都属于他。
殷芜并未睡着,那的寝衣松松垮垮,一片纤细的肩颈,黑沉沉的夜里响起她那一柔腻温和的嗓音:
“这些日多亏你张罗父亲丧礼等事,若是我自己,不知要慌成什么样。”
百里息亲亲她的肩,柔声:“阿蝉,你我之间早就是一,并不分什么彼此,因能为你些事,我心中是庆幸的,我曾想,若你不是我的妻,我不能为你这些事,心中该有多难受牵挂。”
“百里息。”殷芜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可却并未说什么。
百里息将额抵在她的后颈上,半晌才开问:“阿蝉想说什么?”
殷芜坐起,百里息便趁机将枕在她的膝上。
“你以前那样的冷淡自持,我没想到你有一日会说这样的话来。”
“什么样的话?”殷芜顺微凉的发拂过他的手臂,带起一阵阵的。
“麻,”殷芜的手指了他的,“却又让人听了心旌摇曳。”
黑暗里,男人嗤笑一声,殷芜已被他掀在床上,他极有耐心,一缠着殷芜,让她的了来,可也只是亲亲罢了,并未真的。
半晌之后,殷芜浑酥躺在他的臂上,听他:“阿蝉,我五岁前被百里崈囚禁在见不得光的地方,五岁后冯南音将我带走,他为人偏执,并未教过我如何与人相,当然,我也不喜和人相,觉得烦,所以人自然冷淡些。”
“你那哪里是冷淡些?”殷芜哼了一声,“若不是当时走投无路,我才没胆去招惹你。”
“还好阿蝉胆大……”百里息似想起了什么,忽然顿住声音,他的手指沿着殷芜的手肘缓缓,最后摸到了手腕上一浅疤。
殷芜一愣,却没开。
他问:“那夜你在竹林里向我求救,说是仪典司取血伤割得了,其实是骗我的吧,那伤是你自己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