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是因为阿蝉,世上没有事值得我让她不痛快。”
郁岼也震惊于百里息的这番话,一时心翻涌,竟不能成言。
从郁岼来,百里息径直回了房,掀开床帐,见殷芜睡得正熟,许是屋和的缘故,她的额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手脚也怕的伸被,百里息上榻将她楼怀里,低声:“好好睡吧,夫人。”
殷芜歇了一日,第二日一早陪郁岼去城外祭拜殷臻。
殷臻埋在芮城郊外的东山上,坐车一个时辰便到,谢晖扶着郁岼,百里息揽着殷芜,四人又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便看见一片苍翠松柏,松柏之是一座新坟。
坟前立碑上写着:吾妻殷臻之墓。
立碑人自然是郁岼。
“这地方是我选的,离城中不远,我能常来陪陪她,免得太过孤寂。”郁岼了香烛。
殷芜跪在坟前,将带来的纸钱元宝烧了,又和郁岼在坟前坐了一会儿,最后宽:“当初害了娘的人如今都死了,我们为她报了仇,父亲也不要太过神伤了。”
郁岼也怕殷芜伤怀,,众人一起了山。
车里殷芜窝在百里息怀中,有些昏昏睡,忽听外面有叫卖鲜鱼的,便让车停,买了两条,准备回去给郁岼鱼汤。
晚上殷芜厨,除了鱼汤,又炒了两小菜,吃饭时郁岼直夸她手艺好,连喝了两碗鱼汤,殷芜很有成就,说以后日日都给他鱼汤喝。
第五日夜里,郑真儿生了个男婴,母平安,郁宵将婴儿抱来,众人看了都十分欣喜,殷芜将准备的金锁挂在孩上,余光看见郁岼偷偷揩了揩角。
等众人散去,郑婶儿悄悄拉着殷芜的手,低声:“阿蝉你……房事后,用枕垫着,这样好受的。”
郑婶儿不知殷芜先前不好,这样说本是担心她,殷芜也并未生气,只是余光看见百里息望过来,又知他肯定是听到了,不免觉得羞赧,胡应付了郑婶儿几句,逃命似的跑了。
等回房后,见百里息嘴角带笑,便知他果然听见了,殷芜因羞生恼,:“郑婶儿怀疑你不行,让你多吃药补一补呢。”
百里息走过来,手掐住殷芜的腰,也垂来,低声问:“夫人觉得我哪里不行?可是我服侍得时间不够?还是我服侍的次数不够多?”
殷芜险些咬了,来了冠州后,百里息已经有所收敛,她才能气,先前在京城时,他可是放纵得很,哪次不是把她欺负哭了才算?听说男人最听不得“不行”两个字,她慌忙改了,:“你行,你最行了,是我不行。”
百里息将搁在她,叹息一声,:“阿蝉,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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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谢晖和郁宵并排而立。
郁岼将手在书案账册之上,:“这是所有族产的细目,虽不丰盈,却也是一份保障,今后,郁宵便是黎族的族,你要肩负起族人的期待,带领族人自自立。”
郁宵知郁岼的状况,红了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