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慌,抬眸便见一双黑沉沉的凤目。
“什么呀?”她讶异声,之前任他写画记忆尚未忘却,如今又被拷在案上,双不自觉分开,实在屈辱难忍。
少女墨发自案边垂,纤腰如柳,细布料之的躯粉光若腻,偏中泪,脆弱可欺。
她本只穿了寝衣,这样一顿折腾便已轻衫半退。
百里息居临凝视着她,似在欣赏珍宝,半晌,他俯吻住她的,鼻间都是幽微馨香。
起先温柔,随即便夹杂了惩罚的意味,他清冷的气息在殷芜肩,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百里息忽然停,后撤些许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的脸隐没在暗影里。
少女垂默了片刻,玉的手竟主动攀上了他的腕,随即抬起那张容倾城的脸,云鬓香腮,还对他笑了笑。
纵然是块寒冰也要化了,可百里息没动,少女目若秋,柔顺地将脸贴近他的手背,声:“殷芜知大祭司心中有气,气殷芜不识好歹多番欺骗,若生气便撒在殷芜上,不要再自伤了好不好?”
她等了一会儿,未等到百里息的回答,可不解开他的心结,两人不知还要折腾多久,于是便想趁打铁,“人人说路遥知力,日久见人心,殷芜确实已证无可证,时间却有很多,大祭司早晚会知晓殷芜的心意。”
殿外忽然放起了烟火,炸开的烟照亮了黑暗的天,火光在百里息脸上一闪而过,殷芜终于看清他的神,凤目沉冷漠,如同神庙里的雕像,不沾染一丝人。
她忽然就了气,嘟囔:“大祭司怎么才可肯原谅蝉蝉呀……”
她话音才落,百里息的手便落在她的肩,她被着躺倒在案上,又见百里息指尖着那枚该死的玉蝉,她便知百里息这是油盐不,又要折腾她,自然既慌且怕。
殷芜咬了咬牙,勾着百里息腰间玉带坐了起来,双臂藤蔓似的攀上他的脖颈,颤声求饶:“阿蝉错了,阿蝉再也不敢了,大祭司饶了阿蝉吧。”
百里息未推开她,殷芜便有些蹬鼻上脸,手沿着他的小臂向摸寻,终于摸到了那枚玉蝉,不不顾将那玉蝉扔了去,玉蝉抛床帐里,发一声闷响,
她不敢抬看百里息的脸,不不顾抱着他的颈,贴在他耳边声:“阿蝉不要用那破东西,阿蝉要……息表哥。”
两人的贴在一起,百里息的变化殷芜自然知晓,她知他动了,正想趁打铁,百里息却已将她倒,书案又冷又,殷芜想去床上,可百里息没再给她开的机会。
足上的金镣和链撞击,声音时脆时闷,殷芜的脊背被死死压在木案上,一时疼得忍不住,指甲死死扣住那翘案的边沿。
黑暗里,殷芜只能觉到一只生有薄茧的手放在她的腰际,整个人昏昏沉沉,重重山峦似都压在她上,简直就要招架不住。
外面的烟火一直未停,殿忽明忽暗,百里息的颌绷如弦,目如寒潭。
殷芜被他折腾狠了,只想快快结束这酷刑,扯了扯角却发现本笑不,凄声:“今日是神节,怪不得外面在放烟火。”
百里息不应话,金链的脆鸣之声却猝然快了起来。
殷芜忍不住呜咽一声,想往后退,足腕却被死死握住,一时间泪也来了,哭声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