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但是有好奇,”他不急着直主题,嘴手指都磨着她,“听见你哭哭啼啼地叫哥哥,我还不知,你哪个哥哥这么欺负过你?”
“你说哥哥,不要了,受不了了,要被坏了,”他将字句咬得像叹息一样,揽住她的腰,撞她的最,“宁昭同,哪个哥哥得你这么?”
媚骨横陈,一团琼。
冷和恐惧一起袭来,她轻微地战栗,他受到了,将膛覆上去给她温,又以手掌抚平她的不安。他再次和她贴近了,眉睫和齿都相,躯的每一寸都挤压着相嵌,仿佛从先天起他们就是一。
她环住他的腰承受他的侵,快从极速地蔓延开,很快她就发一些甜腻的叫声,连腰都意识地摆动起来:“好、嗯……”
她的能取悦他,她兴,却又同时地不满足。
他着她的腰快速,享受着最坦然直接的快,却发现好像她哭得越可怜,他的呼就更急促几分。
他在事里常有些坏心思,总要磨得她哭来才肯放过她,但她能忍到现在还不离开,想来也不讨厌自己这么欺负她。
“不要了……受不了、好涨……”她小声求饶,一边哭一边颤,听着可怜得要命。他咬住她后颈的,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糊开:“你在梦里,也是这么叫的。”
他去,驱直,的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严丝合。
“什么没有?没有哥哥,还是没有欺负过你?”
她腰都了,有气无力地推他:“才没有……”
“为什么不看?你不应该害羞,你的很漂亮,”他低声,手覆上她的脚腕,一往上挲,“宁昭同,我很喜你。”
她僵了一。
他像在赏玩什么艺术品,借着冬日冰冷的月光将她一打量过来,再用温的手掌一一覆上去。
求饶的话黏成一团,他吻住她的,全吞自己间。
指指腹隔着隐约的布料住最的官,他在她上轻咬一,嗓压得有哑:“噩梦了,那是多艳的鬼,让你成这样?”
这脸看来是捡不回来了,她微微别开脸,却很诚实地磨蹭着绞了上来:“你总不能连我什么梦都吧?”
他压那一破坏,
耳朵被轻轻咬住,间也由他肆着,她得越来越厉害,呼跟着手一起颤抖:“别、不要这样……”
她咬住嘴,和解释都不了,大在他毫不留的侵犯里剧烈地颤抖着,最后裹在枕里的全是承受不住的呜咽。
意识到这一,他有恃无恐地放肆了一些,调整角度撞向她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不要!不要这么、啊!啊、啊……”
分明是表白的话,让他这样低沉地念来,显得平淡到无趣。她倒知他说得真心,因为他说的喜不是对着她这个人,而是这被他笼罩住的赤的。
她受到他的手指在小上留冰冷的痕,微微咬住,到了一异样的羞耻。
快积累到端,她一边挣扎一边在中颤抖,最后终于讨回了一空气,咬着止不住地泣。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避过了,只是上天迟迟不肯给他们一个孩。
指尖动作由慢而快,轻拢慢捻从容而考究,简直像在弹拨什么乐。他磨蹭着她红的脸,受到手底单薄的布料被洇得越来越,恍然倒想起两句艳诗。
一诗给他添了兴味,他抬去床将室温调,回来将被掀了,免得碍事。指尖落,将她皱得不成样的睡裙一卷上去,结实浑圆的大,细瘦一截的腰,白腻酥香的,线条畅的肩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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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泪的脸,有些怜地吻了吻,却毫不留地将她翻过来,从后面了去。
妾似琵琶斜抱……凭君翻指商。
她抬起手臂掩住睛,却依旧能觉到他得不可思议的目光,间不安地起伏一次:“别看。”
他凑近了,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意味不明的笑意:“噩梦?”
她轻叫一声,一脸就红了。
她垂睫,一张委委屈屈的脸:“你们家这老宅太吓人了,我梦见有人压着我,我一儿都动不了,还、啊!”
鼻,“好吓人。”
他这么肆无忌惮,将视线和手逡巡在她上那些她母亲都不曾碰的地方,一半挑逗一半威胁,像在宣告他的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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