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也是祂的故乡。
“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的边。”荧低估了夕月对愚人众的影响。
派蒙飞在空中,双手抱臂,气呼呼地说:“还以为我们帮助了公的弟弟,关系会好一,没想到这家伙心里这么坏!”
只听他:“你应该猜到了,我的任务之一就是保护你,另外一个任务现在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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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的医师给他简单地了个包扎,但这次的伤势颇为严重,恐怕需要休养不短的时间。
在整个棋盘之中,他只是一枚微不足的棋,可小小的棋也会有自己所想守护的东西。
公靠坐在神像的不远,他一手捂着受伤的地方,一手撑着地面。
公听到她的话哈哈一笑,笑得牵动了伤猛然一阵咳嗽。
刚刚一位愚人众找到她说公在风起地等她,于是她跟荧和派蒙说了一声就传送过来了。
风起地。
可有人的地方,才会有国家,他效忠于女皇也不过是因为家人都是至冬的民,自己也是至冬的民。
夕月听到他这么一说,突然疑惑:“你怎么突然这么煽了?”
与之前空间传送不一样,那是淡蓝的光辉,这一次是她自己的力量。
夕月摇了摇,说:“就算你在,他还是会找到别的空隙,这并不是你的原因。”
“或许在他心里,国家永远都是第一位。”夕月说。
还有空……
什么。”
……
当时空很明显是要将她引开,空是否和公认识?他们两人是否达成了什么目的?
至冬,是他的故乡。
或许对于他这衷于战斗的人来说,国家确实存放于他心里的第一位。
他接着:“我的两个任务有一个矛盾,这让我很是苦恼,却也很有趣。”
只见一影转瞬即逝。
“我要走了,这次离开恐怕短时间都不会再见面。”公说。
或许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渊。
“听说你找我?”夕月从神像的旁边突然现,淡淡的银光芒消散在空中。
能够影响到神明的存在,对于愚人众本就是最大的引。
想起不久前在教堂所听到的话,不禁苦笑,说:“在我心里,国家是第一位吗?”
随着不断的运用,她对空间的力量更为了解,但是对时间的掌握还摸不着绪。
毕竟是因为她的离开导致的这一系列的发生。
众人相互讨论着这次的事,而温迪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他侧朝门瞥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