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倒真不是故意挂电话的,原本正上着课,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他意识地就给挂断了。
郁凛州更不兴了,好歹他也是金主爸爸,小人遇上事连告诉他一声都不肯,很没面的啊。
姜母原名江若楠,曾经也是经常被男生书的大人一个,可嫁给姜光明后的十几年间备受磋磨,刚到四十的年纪就了皱纹和白发。
顾及三生的心,把人养成儿的郁总还是没狠心把他叫过来骂一顿,只是气鼓鼓地要助理继续查询况。
江黎顺势:“没关系。我已经满十八周岁了,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和妈妈,过几天我们会起诉离婚及断绝关系,您有途径可以介绍给我吗?”
江黎用力:“嗯!”
姜黎真把他们告啦!
次日姜家就收到了律师函,由于他们并不认为姜黎有勇气告自己,便没有理会。结果没想到又过了几天,姜光明直接收到了法院寄来的传票。
姜母看着姜家人灰溜溜离开,十多年里第一次觉神清气,她从前认为无法抵抗的姜光明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前辈接着说:“你说的偷可不包括自家人拿自己东西,夫妻共同财产,人家想用就用。反倒是你儿……有谋杀嫌疑啊。”
自觉丢脸了的霸郁总就试图拨打江黎的电话,结果被脆挂断了。
挂了一看发现是老板。
娘家人不理解,婆家人变本加厉,造成了江若楠和姜黎可悲的人生。
江黎当机立断联系了老民警推荐的那位律师。
“他没来找我,直接报的警?”郁总不甚满意地问。
姜家的飞狗暂且不提,郁凛州听助理说江黎搞这么一时也惊讶不已。
助理:“……是的。”
姜光明大惊:“什么!”
“好,我有位朋友是律师,等把他联系方式给你。”前辈和蔼地说,“考加油吧。”
郁凛州故意哼了一声,慢悠悠:“怎么有事不告诉我?”
江黎决地说:“妈,不能再拖了,只有收拾了他们我才能放心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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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民警没理会他,转而问江黎:“他们只是扰公共场合,节轻微无法构成拘留,孩,你准备怎么办?”
只是……
江黎惊恐地和老师告了假,溜到卫生间拨回去,“郁先生,您找我有事?”
姜母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同意院就打官司离婚。
她的目光落到江黎上,神暗淡了一瞬,随即带上笑容唤:“黎黎,等考完我们再去起诉吧,你不要为这些事再分心了。”
郁凛州:“……”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