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的嫁妆,一大半是她已故母亲留来的。有一大笔存在钱庄的银,和几田庄商铺。
主仆正说着话,翡翠前来禀报:
“采薇昨日未曾唤世妃表嫂,只因听信了外间谣言,以为表嫂不愿意嫁谢家,才只唤你姜姑娘。昨日当着表兄的面,不便解释,特来澄清。”
姜容视线落在帖上的“清风诗会”四个字上,薄弯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陈采薇,你可真沉不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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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辈早了一个月。
“世妃,表小拜见。”
“表妹客气了。那我明日一定准时到。”姜容接过帖,笑容愈发灿烂。
迎夏脸微变,将嫁妆单递了上去。
姜容翻了翻,挑眉,“这四十箱笼倒是对得上,但怎么没看见铺田庄的地契,还有存银呢?”
“采薇将心比心,若曾有一青梅竹投意合的未婚夫,却被人拆散,是绝不愿意接受抢者给的份。所以不忍唤你世妃,恐让你听着难过……”
若非二叔母以为是姜婉替嫁过去,照给她女儿嫁置办的箱笼,姜容连这些嫁妆都不会有。
陈采薇将一张帖呈上,“我与二妹妹办了一个诗会,就在王府中。世妃是王府的女主人,采薇以为,必定要请您过去坐镇才行。”
给她了药。
不过捧你是王府女主人,你就轻飘飘上当。明日,就要你败名裂,王府!
她记得清楚,前世就是在这清风诗会上,陈采薇邀请了沈文渊,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
陈采薇望着姜容,一脸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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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还曾留几盒珠宝首饰,在她年龄尚小的时候,都在二叔母的哄骗之,送给他们了……
姜容轻描淡写,“确实,给二叔母我最放心。不过事关能不能接掌北王府的产业,等回门那日我要与二叔母好好商量。”
另有四十箱是姜家的公款采买。
“表妹有心了。”姜容合地面几分动之。
陈采薇见事顺利,松了一气,心底冷笑。
“倒是采薇误会了,想来表嫂虽然曾与人有婚约,但你们并不熟悉,并无谊。见你与我表兄恩和谐,我也为你们兴。”
……
她一番措辞,诚恳至极。若非早知她真面目,还要误以为她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也就那实打实的银票地契,不方便直接占。
“二小,您的铺田庄一直都是二夫人打理。二夫人担心您被夫家吃了嫁妆,替您保着呢。”迎夏巧如簧。
然后——
她相信,二叔母必定会喜喜把嫁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