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记忆(3/3)

落，虞昭然动前往海市。

海市只在洋涌向南方的夜开放，且海市并不在大海。比起鲛人一族所在的栖息地，海市更浅更接近陆地一些。

很久之前海底震，断裂的地壳斜支一块，海市便建立在这块原本不该存在的地壳上。

它接通陆地与大海的信息，不仅海底生的易，也人类的易。

大易，小易，只要能获利，海市都。

海市也是有条件的，需要示手中有价值可以换的东西才可以获得场券。

低级海洋生是不到这里的，这里只供可化成人形的级智慧海洋生或纯正人类。

夜的海市在漆黑的海中灯火辉煌，虞昭然游到门化作人，吐自己的鲛珠，门的人放行。

虞昭然后转折几，来到祭卜师的破败店前。

虞昭然敲敲门，柜台前的祭卜师正在放置自己刚刚完成易的珍贵品，他闻声，转过来，一双睛浑浊无光。

“是熟悉的客人。”他说，“请问姓名？”

虞昭然报上自己的名。

祭卜师笑一，“请坐吧。”

他熟练的拿杯，为虞昭然准备饮料。

“客人要喝什么？茶，咖啡，可乐，茶？”

虞昭然记得上次来时他这里只有茶与清，现在多了这么多品，都是陆地世界才有的东西。

他随意了个名字，祭卜师呈上。

自打海市建立以来，祭卜师就一直存在，他的睛是瞎的，但是在这小破屋里行动如常人无异。

熟能生巧。

他拿一张表和笔推到虞昭然面前，“请先填写表格。”

每一位来易的客人都需要走程，记录。姓名，年龄，别，日期，要换什么，用什么换的，何时真正达成易。事无细，老客人也不例外。

等了会，祭卜师没有听到动笔的声音。

“客人今天来，不是来生意的。”

虞昭然沉默了一会，把纸笔推回去，“我想查阅之前我易的记录。”

祭卜师闻言笑了笑，“小店的易记录都是机密档案，从不示于客人查看。”

“我只看我那一页。”

“那也不行。”

谈判僵持。

海市外，海涌的声音在海市沉闷，回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