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x总和y总真的都很着急要,那他们也会有个心理预期,时间会放宽一些,不会全压在下班前一定要收货。
但是鲁燕什么都没说,只说做不完,就没有然后了。
交活的人只当她是前面想躲懒找的托词。
从会议室里出来,安夏又问了那天交活给她的那几个人,得出的相同的结果,确实如此,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唯一的那个甲方,鲁燕又是新来的,他们就以为鲁燕是因为业务能力不行,才会说「做不完」,谁知道是因为有七个人已经先找过她了。
最后那个找鲁燕的徐工说:“她是说她做不完,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情况啊,我这边的工程确实很急,她要是早说是别人已经给她排期了,我改改其他人的工作进度,让她缓到第二天交也行啊,她自己不说清楚……”
在工作的时候,别指望谁能体贴地关照另一个人,大家都是憋着一肚子火的打工人,说话必须得给清楚前因后果,说清厉害关系,该不让的,就一步不让,不该的让了,也得让人知道这事本不应该如此。
薛露向安夏请示这件事要怎么处理,安夏说:“不用管了,她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我们公司,等过一阵子就没人提了,越回应,想找事的人越来劲。”
通过这件事,不少人也向安夏反应,有不少刚毕业就进紫金的员工,他们能力是有的。
但是平时都闷头干活,跟同事打交道的方式要么像跟同学,要么是跟家里人,心态还没有转成社会人。
男的谈不拢甩脸子发脾气,女的谈不拢就委委屈屈地坐在自己座位上哭。
还有在线沟通的时候发一串省略号的也有,期待同事能从这一串省略号里领悟他的意图。
好几个主管都希望以后能多招有工作经验的人。
赵健用力点头:“我都说哭了好几个刚毕业的女同事了……第一回 有人哭着从我办公室里跑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还以为我把她给怎么了呢,我真是冤。”
旁边的主管们本来在一致吐槽学校里刚出来的新人如何如何的娇气、难沟通。
听到他这么说,潘明忍不住开口:“你的脾气确实一般人受不了。”
其他人一起默默点头。
赵健被咽住。
“好了,校招生也是有其存在价值,人嘛,都是有个成长过程。要是进来一个以前工作环境是互相耍心眼,互相推工作的人,你们也得喊受不了。人工智能还得喂大量资料呢,我相信能被招进来的人比人工智能强多了。”
如安夏所料,这件事第二天就再没什么讨论度,连鲁燕发的贴子都飞快的沉到了二十页之后,也没有人想去捞一捞。
安夏与几个著名高校领导沟通网上调取论文事宜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现在学生在毕业前,有没有就业辅导啊?”
高校领导一脸茫然:“没有,现在都包分配,有能力的学生就自己找到工作了,要辅导什么?”
事实上,在1996年不包分配之后,也一直没什么正经的就业指导,2008年开始有就业指导课。
但也就是到面试为止,不少高校的就业指导中心的最大业务是每天统计还有多少学生没就业,然后发到学院,学院发给各系,系里发给导师,让导师想办法。
过几十年都解决不了的事,安夏也不觉得现在在这个包分配的大前提下,他们能干什么、愿意干什么。
几位高校的领导在参观过紫金公司之后,觉得他们这种一张卡能当门禁,能刷食堂,能坐园区班车的技术很好很强大,他们也想拥有。
甚至有一位领导想要水卡:“我希望洗澡按水流扣钱,现在我们学校一毛钱洗一次澡,有人在里面霸着水龙头洗衣服,有人洗完走了都不关水龙头,让水一直流着,太浪费了。”
这些需求在紫金这边都属于基础款,过于简单。
在这些知名高校提升智能化硬件的时候,有另外一些地方的学校,还在发愁那不稳定的电,给学习带来的麻烦。
此前安夏看到的凉山悬崖村,四处「化缘」。不仅没有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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