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不打算去,一来距离太远,从民安置地赶回陆家快加鞭也要四个时辰,如此自然无法时常回家,他夫郎刚有了,他不想离他太远,也无法照看他,二来也不想叫他夫郎再为他担心,他现在要少忧思。
这事本也与陆家无关,都知陆家两个汉都是有本事的,自是不好惹,而且都知他们家两个都没离家,自然也不会去他们的眉。
要多攒银,好好的喂养他夫郎和他们的孩,最好是都养的白白胖胖的。
而且没人不知,之前王栓肖想过陆青云被赵天白打断了一条,自此陆家就成为了那些个地痞氓的禁忌。若是被旁人抓到了,打骂一顿可能也就罢了,不过是些伤,养养还能好。
又过了好几日,经县里的医官诊治,他们的疫病确实是一起染的,经过分区诊断,扩散染的概率并不严重,大分还是离城的百姓,正常也并不会有染的风险,只是不能用他们用过的碗筷罢了,而且他们去帮忙的每天都会有防治疫病的药,都是官府免费发放,报名的人一就多了起来。
村里大多年轻的汉见现在地里没多少活计,自然是能挣一是一,而且那里还包吃住,能一日攒五十文,一个月就有一两五钱了,要是减省些,都够用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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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人手不够,在每个村里张贴了告示,每可以包举一男丁去帮忙制民,搭棚饭,也不白,每个人每天都有五十文的工钱,要知在村里帮忙搭建房,一天工钱也才二三十文,不少人也心动,但听说是有疫病的,又都望而止步了,怕不是有钱没命。
几日来,见也没人叫他们怎么着,便越发猖狂了,往寡居老人家中扔炮仗,在独居的妇人家中撞门,甚至还有扒姑娘窗外偷看的,行为轻浮,举止浪,简直令人发指。
只好各家各都锁好门窗和藏好粮,饶是如此,第二日起来,院里也是糟糟的一片,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地痞,就是找不着值钱的东西也把他们院给糟蹋了,几乎每日起来都能听见村里不同人家的叫骂声,骂归骂,又没抓着人,自然也无法指摘什么,最终也只能咽这气。
这就导致了家家的年轻汉都往安置赶,家中仅剩老人孩,每个村总有一些鸣狗盗之辈,平常不好手,但趁着家中年轻汉不在的时候去偷东西,毕竟没有证据就无法指摘,短短几日,村里好几人家的院菜地都被人翻过,却也没人敢,一来不知是谁的,二来夜里就算听到有什么动静,也不敢开门,都是女人孩碰上了岂不是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