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表现的不冷不,即使他很清楚自己的撑不了多久。丧尸病毒的染是不可逆的,这也就意味着一旦他染上病毒,等待他的结局就只会是变异成为染者。
半晌,时川终于放低了姿态:“我会让他们给你准备一辆房车还有半年的资,然后我亲自送你离开基地所。”
他们那位在上的上校此刻面铁青,举着双手从房间里走来,而那个没有觉醒异能的废,此刻正用一把手|枪着上校的后背。
要榨这个最后一滴血。
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在门外守着的士兵正准备敬军礼,抬起的手臂却定在了半空中。
“谁都不许开枪!封锁消息,然后上去给我找辆车!”
两个士兵不可置信地看着时川,心里的疑惑几乎写在了脸上:“他们在上的上校,竟然被这么个废给挟持了?”其中一个士兵咽了咽,默不作声的向后退了半步,刚偷偷把手在枪匣上,就听时川的声音压抑着怒气响起:
随即,他拿起桌上的一把手|枪,枪抵在时川的后背:“安排一辆车,送我去基地所外墙。”
见他没有说话,时川咬了咬牙,又加大了砝码:“姓徐的现在还有一气,还有那个基督徒,哪怕被打到吐血,他也咬死不愿意指控你,你不为你自己打算,也该替他们想一想吧?如果你真的杀了我,我舅舅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凡事留一线,对你我都没有坏。”
时川咬牙忍了半天,愣是没有吭声。他不是看不来易北已经是弩之末,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比起易北这穷途末路之徒,他的未来可谓是无限光明,只要人类政权一日不重建,他就一日还是基地所的土皇帝。
两个士兵再也不敢动。朝着两人恭恭敬敬地敬了个军礼,其中一个士兵就拿了腰间的对讲机,满是汗地向对面代安排车的事宜。易北冷漠地看着他们的动作,被染的剧痛已经蔓延至,后背的冷汗顺着脊背,又滴在后腰的伤上,针扎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易北淡淡扫了时川一,既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易北将布满黑血的手臂藏在破烂的袖里,又随手拎起一件时川挂在凳上的军服,披在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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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时川识相地将双手举过投降,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反抗的想法。他自己也是异能者,异能者发动异能只需要一念,这一念之间的速度可要比枪快多了。即使能将易北一枪爆,只要他临死前还有一念残留的意志在,他就能发动异能杀死自己,这也是时川甘愿服低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