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当即就怒了,骂:“你死哪儿去了,现在才回来?”
她看着赵燕儿后背着的那一小捆柴,她更是气不打一来,“就这么东儿西,也值当你用一早上的时间,我们累死累活的回来,连饭都没有。”
赵燕儿本就在外面受了气,听她这么说,当即就不了。
“成现在这样儿你怪谁,要不是你把那桑乔月赶走,家里怎能变成这样。”
说着,她还有些不忿,“人家倒好,离开我家像是去享清福了,过得不知多好呢。”
闻言,赵母原本就不大的睛眯地更小了,“什么,你见那小蹄了?”
两人嗓门极大,哪怕是隔着墙,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半掩着门的书房里,赵天齐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手底动作一顿,不由得屏住了呼。
赵燕儿憋着一肚火,听赵母这么问,自然是将今日在山上见到乔月的事给和盘托了,而且趋利避害,没说是自己先骂人挑衅的,只说是乔月威胁她,若是她们说话,就毁了赵天齐。
若说别的都可以,但赵天齐那可是赵母的心啊,听赵燕儿这么说,登时火冒三丈,气得就要去找乔月理论。
“这小蹄,看我不打死她。”赵母拎起灶火旁烧的黢黑的,却被赵燕儿给拦住。
“娘,你别冲动。”
“你放开,我今儿要打死那个忘恩负义的小蹄,枉我们养她那么大,她反倒好,跟着别人算计我们不说,还拿起乔来了。”
“娘,不能去!”
“行了行了。”娘俩拉拉扯扯的,一旁的赵父实在看不去了,将手里的老烟枪往桌上一磕,“我当时就觉得不可来,可你们非要耍小聪明闹这么一,这好了,被人到尾了吧!以后啊,你就在那丫跟前老老实实的,别一天像个泼妇一样骂街。”
这话不像安倒像是拱火,赵母火气霎时更大了,三角瞪着赵父,骂:“我泼妇,我要是不泼妇不耍小聪明,你能有现在的家业啊!还你当时就觉得,你要真这么觉得,当时怎么夹着不说呢,现在当事后诸葛,能的你。”
赵父也是难得抓着赵母的错,想趁机作威作福一把,谁成想赵母竟然提起当年的事儿了,还这么大声,当就蔫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提那些嘛!”
“我提,不是你说我耍小聪明吗?哼,当年要不是我耍小聪明,到手的死鸭都飞了,你还能有现在的好日?”
“你声音小,再被别人听了去。”
“听了去又怎么样,你不是说我是泼妇吗,那我就泼给你看。”